现代
医院当中,一股的药味,一个男人站在一边,更是看向窗户外面,感觉自己心在痛,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
更是感觉自己少了一点什么,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里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躺在病床上,一躺不是一年多,也是自己的过错,要不然也不会变成这样子的。
“浩楠!”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个男人转过了身。“婉怡!”尖叫了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是哪啊。”喃的一声,浩楠一笑,没有说什么,搂上了林婉怡。
而林婉怡一看,没有说什么,同时在一边看到了两个人,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回来了,这一世,她得到了心中的爱。
“你听我说……”就在男人要说话的时候,林婉怡摇了一下头。“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你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你说对不。”大声说着,她相信在那个时空当中,他也找到了心中的最爱,相信是的,一定会的。
“是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开,我爱你林婉怡。”
“我也爱你白浩楠。”
没有太多,没有太多的话,天更蓝了,云更白了,一切都结束了,不!是才刚才始……
墨王的咳声越来越弱,越来越费力。暗色的血全部清了出来。
邶风紧张地站在墨王的身旁,生怕有什么意外。
墨王微闭着眼,扶着桌子微憩了一会儿,对邶风说道:“这会感觉胸口畅达了许多,喉咙、头脑皆清凉了……”
邶风闻言,大释口气。却也没了方向,不知下步该做什么才好。只闲垂着手站立。
墨王问道:“有几天没去遥晶馆了?”
邶风脸上现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诧色,更有些惊慌。且不说那种强烈的排斥之意,他近乎后怕地道:“墨王……您还要去吗?”
墨王把刚睁开的眼又闭上了,他痛苦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那种纠缠上来的杂乱:“邶风,不要再来提醒本王……让本王把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方式,机械成一种习惯吧……”
邶风张张嘴道:“墨王……”却又把话咽了下去。或者是说,他根本不知该讲些什么。
墨王的目光眺向远方,落寞而又无神:“现在雍香镇酒楼里的那些暗探,已把本王的决定传到了郦国吧……估计舅舅连同舅母都在时刻准备着,本王派人前去提亲呢……”
接着又低声道:“邶风啊,本王的好兄弟……本王已经不能回头,凑个时日就去父皇那儿把这事禀明了吧……本王要尽可能地投入,演好这一场戏――而你就是本王的化妆师,要尽力为本王圆了这场戏……
”邶风咬了咬牙:“只要这场有前提的赌注,是那王掌柜赢了……只要轻弟能再现身,属下定然,在所不惜在所不辞……”
两人又沉默了很久,邶风忽然想起墨王刚才的后半句话,问道:“您刚刚说,要尽快征得皇上的同意。但这事关重大,甚至会引起朝政的变动……皇上他会同意吗?”
南宫墨笃定地答:“父皇他自会有解决办法……我想他会同意的。你不知他曾多次在言语中暗示,要撮合凤瑶表妹和我,让两国联姻的吗?”
邶风仍是不解:“虽然这样,但却是存在隐患的啊……这岂不是,要把您也推到风口浪尖之上的吗?”
墨王摇摇头道:“父皇既然想要两国联姻,就该料想到后果――他不会让朝政有多大的动荡的……我去请娶凤瑶表妹,他不仅会同意,而且会很开怀。忖度这内中原因,除了在与夜匈王国的战情越发紧急之下,联姻有助于震慑敌国之外,还有一点……
本王忖着是这样的,父皇定然曾欠下过母亲很多,心下终有残愧,想让我那君主舅舅的女儿嫁到虞国,既能圆了我那表妹的心愿,又能稍抵偿了他的一番心债……”
邶风听他如此之言,若有所悟。
两人说完这些,就动身去了遥晶馆。凤瑶公主这次听得陈殊的报声,终于不像上次那样,迟钝得反应不过来了。
她穿着杏色蝴蝶裙儿,花枝招展的从屋里冲出。
腮红粉嫩,似乎每天一早就装扮好了,只等墨王的出现。
她欢喜地道:“诚哥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依旧是像上次那番,一个满心主动,一个被动地努力演戏……
个中滋味,只有戏者本身才懂。无滋无味,却又让人揪心悲痛。终于熬够了差不多的时辰,才回了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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