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药梓月给桐之晴看的资料并不全面,至少桐之晴至今都不知道她身上中毒,也不知道她的毒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凌夫人所下。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称呼二人为父母亲了。桐之晴便也不含糊,安安分分的做起乖巧女儿的角色,听凌母的唠叨和自责,左耳进右耳出,好不快哉。
这个时候,桐之晴倒也庆幸自己被药梓月磨练出了这项技能,在嘈杂的环境中还能够面带微笑,看似聚精会神。
母女相认定当会两眼泪汪汪,互述苦难与思念。可惜这样的场景是注定不会出现在桐之晴身上,她心境虽被搅乱,但对凌母和凌父既不怨恨也不思念,怎么可能会哭呢?既然不哭,却也不好目光呆滞对待,桐之晴只好扯着微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情形下,微笑定是不会有差错的。桐之晴如此认为,而且将想法执行的很成功。
凌卿庭在一旁就看见了一副诡异的画面:义父僵硬的扯着笑脸想要讨好桐之晴,义母哭得稀里哗啦的,话都吐不清楚了。而整个画面的主人公桐之晴,除了一开始愣愣的叫了两声“母亲”“父亲”外,就一直微笑着,好像在看戏般……
演戏的人就是义父和义母,而他是这部戏剧的见证者……这倒不是凌卿庭脑补画面过重,而是明眼人一看都会有和他一样的想法。
只能是怪桐之晴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等事情,是个雏。伸手不打笑脸人哪能是这种情形下使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