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嘴,桐之晴余光看了周围,在她原本的马车上,马车门也拉上了一帘布。
“你也喝一点水吧,声音都不好听了。我很好,啥事都没有,哪哪都棒棒哒。只是先前小日子刚来,又骑着马儿赶路,难免累着了。你看,我现在可好多了,四肢健全,还有肌肉呢!”
说着,把手臂从被单里拿出来,举到药梓月面前,她想要药梓月安心,准备撩起衣袖,秀秀自己手臂上的肉肉。
忽然之间,发现穿的衣服竟然不是原来的那件了。紧接着,桐之晴想到一件事情。
她已经清醒了好一会了,可是却没有感觉到下身黏糊糊的。难道是涟音帮她换月事布了吗?
可看药梓月这架势,还有她对他的信心,桐之晴断定他肯定从抱她进马车之后,就不曾离开过。
她若是没有醒,药梓月的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这倒不是桐之晴自恋,而是她就是有这个自信心。
脸色阴沉的药梓月往那里一坐,涟音哪敢有什么举动啊,即便是照顾她也是难以完成。出了这等事,药梓月对她肯定是亲力亲为。
因为从小到大,只要她生病了,除了上朝、如厕等特殊情况外,药梓月跟她就像连体婴儿一般。
桐之晴眼神飘忽,瞄了一眼正喝水的药梓月,心里祈祷着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子。
但世界就是如此奇妙,普遍性的规律就是你怕什么,它就给你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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