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初懂了,这人傻的已经不需要手段了:“链子你带着吧,好看。”
——咕噜——吸溜:“恩……好看……小小要变得和姐姐一样好看。”
钱初无聊的点点头,变吧,她都三十了怎么变也比她好看,可是脑子如此不健全的人真的能解决她的难题吗:“想睡觉吗。”
小小巴拉着饭使劲点头:“想,想。”
“睡觉就会有人摸。”
小小吓的立即停止,赶紧嚷嚷道:“不!你说不让人摸的!小小决不让摸!”
真烦,大男人摆这幅德行就讨厌:“如果是我呢?”
小小抱紧双腿的手犹豫的看她一眼:“你说不摸的,你说过不摸小小。”
钱初靠在柱子上怀疑自己在引诱青少年犯罪:“确实,我不摸你。”
“嘻嘻,姐姐是好人。”
“我反过来让你摸,怎么样。”
蓝色的眼眸单纯的看着钱初,他此刻的样子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无辜。
可惜钱初没有怜君惜玉之心:“怎么样。”
“摸姐姐?……”蓝色的秀发、蓝色的眼睛,水蓝色的心灵如玻璃般易碎:“姐姐……姐姐……”他在思考,貌似有些回忆第一次接触钱初的记忆:“滑……”他油腻腻的手再次想触摸钱初保养适宜的秀发:“滑的。”他开心的笑。
钱初心想,手都油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不滑。
小小求证道:“真的?”
“决不是假的。”
小小挣扎着咬着下唇,搓搓自己越来越冷的身子,还是不信任她:“只是小小摸你哦?”
“是,我都嫌你脏了,谁稀罕摸你!”反正你也是从那种地方出来,以后谁也别怪谁不仁道!
那句‘脏’好似打击了小小脆弱的心,他着急的辩解道:“小小不脏,小小洗洗可白了。”
“行了,头发看了就令我讨厌。”冷色的蓝一直是她反感的颜色,她霸道的命令:“染黑。”
小小把嘴嘟起,不满的把剩下的饭菜统统吃完:“不染!”
“你敢!”
“哼!”
“不准吃!”钱初夺回饭盆。
小小低估句:“反正都没了。”
钱初火大的起身,狠狠的看着自鸣得意的他:“你不染是吧,不染我就把你送回那条街!”
小小立即嘟起嘴,委屈的瞅着她。
“染不染!”
“染就染吗,小小很乖的。”
……
羞涩源于女子的次次心动;期待是因为有人永久等候,不染纤尘的是懵懂初显时的纯真,真心真意的是彼此都无悔的付出守护。
谁能说倚楼不幸福,谁能说她现在的地位是委屈,不管看她进门的人抱的怎么样的心思,归根到底生活还是人家的在慢慢继续。
倚楼握着手里的玉,透过红盖头抚摸上门的纹路,这是轩辕买给她的,那个时候他们都那么小,她见二公主有个漂亮的玉佩也吵着让行役给她买个一模一样的,最后轩辕没有办法了摘下他腰间的玉给了她,她哪知道那块玉的珍贵,更不懂那代表的意思,直到很久后他父亲发现了,让她在祠堂跪了一夜,她才知道年少轻狂儿女情长的意义。
现在想想简单的时候也是幸福,不懂的时候已有真心:“真的嫁了。”能嫁给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本妄想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她知足了。
长空渺渺,烟云汇聚,晚风吹开夜的序曲、暖春已惺惺欲睡,回廊传来轩辕的声响时,倚楼手足无措的卷起自己的玉足紧张的就似轩辕第一次抱她般无助。
“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爷。”
倚楼绞着衣角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梦——源自一个奢念,幻想是终究不成的苦恼,可是这一切都被她摸到时她又怕了、她好怕,怕醒来他就不在了。
轩辕在床边停下,看着红色窗幔下的女人他也觉得不甚真实,这是他第二次成婚,没有第一次的热闹也没有过多的宾客,这个房间里也没有等着服侍的人潮,清净的单一,简单的满足,这一直就是他幻想的婚姻,安静的,单一的,有个自己爱的女人足以,只是他不能自私,他不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这一刻他的愿望轻易的满足了,那个他爱的女子就坐在那里安静的等他也会永远的等他……
倚楼握紧玉佩,心里砰砰的乱跳,新婚,她现在是新娘子。
新婚,可他已不是新婚:“倚楼。”
“恩。”
“你要是后悔还有机会。”
“……”
“我这……”他怕没有能力保障她的幸福。
“行役……我不后悔,现在不,以后也不。”
两人沉默,沉默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你变了。”以前倚楼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没有。”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喜静。
能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口里听到谅解,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等你,本打算等一辈子。”
倚楼紧握的手更紧了:“行役……”
“上天还是对我不薄。”轩辕上前,金色红盖下是他五年前最想娶的女孩:“倚楼我不会让你后悔!”他掀开她的红盖,烛光下是女子不若柳丝般芙蓉娇艳,可却是小家碧玉的温馨:“倚楼。”
“夫君……”
两人对望,是阔别多年的等待和相依,男人真的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男人不会同时爱很多女人,女人可以有很多男人,但女人也不会同时爱很多男人,爱情,其实就是一个人,一个被你刻在心底溶进骨血的人,你不撕心裂肺的不得过,你就不知道你爱过。
倚楼伸出手,纤纤玉指搭上他的衣襟。
轩辕握住她:“我来。”
倚楼脸色嫣红的垂下头。
轩辕却笑了,柳丝也曾脸红,但一个是药物作用,一个是天生使然,想到药物他不禁一顿——她今晚在哪?“我……”出去一下。
倚楼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
轩辕犹豫了……“没什么,睡吧。”
倚楼的脸更红了……
床幔帐落,月挂西楼,美人如玉君子如酒……
钱初就不那么开心了,她压着乱动的小小,势必今晚要给他把头发染了。
小小这家伙偏偏除了钱初谁也不让近身,这不,把黛眉也打了,气的钱初差点没把水泼他脸上:“安静点!”
“他们摸我!”
“你当你黄花大闺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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