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玄牝真解》是一座宝山,那么这座宝山给了限制,那就是女人才可以进入。
男子想要进入宝山拿走里面的宝贝,要么让女人进去拿出了宝贝出来分享,要么控制女人在前面开道带路,进去后拿走那些宝贝。刘健寅看重的就是第二种方法!刘健寅有足够的功力可以进行输功控制,他为什么不这样干呢?但问题在于,这要有一个可以让刘健寅完全控制的女人,刘健寅上哪儿找这样的一个女人,或者说,是这样的一具肉身?
刘健寅收好了《玄牝真解》,心里想是不是回去在自己女奴里面挑一个两个让她们修炼这《玄牝真解》,或者是控制她们。刘健寅觉得林乐研是一个可以的目标,但是她的身体在无休止的性之中已经摧残的不轻了,修炼《玄牝真解》,元阴越足越好,所以理所当然的最好是贞女。
想来想去刘健寅想不好人选,最后他只好合上了《玄牝真解》……万幸……这《玄牝真解》是真的……自古以来,《玄牝真解》和《谷道神经》只会出现一本,两本同时出现?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答案是妖书给的,再问妖书,它也没有答案。
刘健寅起身去见靳冰云,刘健寅道:“现在可以带我去看你的那个师妹了!”
太阳早移往西山,缓缓落下。靳冰云带着刘健寅往静慈庵的茶园而去,两人撇去了众人,只二人一起,往茶园深处走去。这茶园面积广阔,占了半遐山头,中间有块达四丈的巨岩。
绕到石岩的前方时,一道只容弓身钻进去的铁门出现眼前。
刘健寅两手轻按铁门,往前椎去。铁门纹风不动。靳冰云道:“要吸的!”刘健寅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早说!”当下运转内功,往回吸去。
“咿唉!”一声,铁门做了开来。
一个身雪白麻衣的少女盘膝冥坐于石窟内尽端唯一的石墩上,芳眸紧闭,手作莲花法印。玉容仙态不染半丝尘俗,有若入定的观音大士。她便是靳冰云的师妹秦梦瑶,坐化死关一坐就是六百多年。秦梦瑶微翘修长的睫毛仿佛是抖动起来,但那是外面的空气流动带起的风,她在这里坐着,一动不动,时间在她的身上失去了意义,刘健寅相信,现在的这个样子,也正是她六百年前的样子,而这六百年来,她是一点的变化也没有。
秦梦瑶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
她背上背着长剑。像她的人一样,古典高雅。那是静慈庵的宝中之宝,飞翼剑。
秦梦瑶最吸引人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刘健寅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靳冰云看着想要说话,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说,因为刘健寅还没有达到靳冰云的底线。刘健寅过手,软软的,还有一定的余温……这种感觉是活着的,但是在秦梦瑶的身上刘健寅感觉不到一丝活着的气息,不过刘健寅深深的知道,她的这具**还是活的。
刘健寅把头放在秦梦瑶的身上。靳冰云忍不住道:“施主!”刘健寅不客气的道:“闭嘴!”靳冰云感觉刘健寅并非是在轻薄,这才止住,刘健寅听了好一会儿,道:“她的血液在流动,虽然慢,但的确是在流动着的。她现在因为算是活着的……哦……刚刚心脏也跳了一下……他一天的心跳不会超过六十……一天的时间对于她来说仅仅只相当于一分钟。六百年……对于她来说……仅仅只是六百天……六百天……一年多点……难怪她的肉身可以保持的这样的完好……”
靳冰云道:“但是她却没有醒来,这么长的时间,她还不醒,可是我却没有再长的时间支持了!”说着她恬静的面庞上露出了伤感之色。刘健寅道:“你确定让她醒来?”
靳冰云道:“请问,这有什么事吗?”
刘健寅感觉有点恍惚,好一会儿说道:“原来你不知道,你们的死关就是一种精神力量的自修,她的意识现在沉浸于自己的识海,识海,就是她自己的意识海,在那里,是可以一念化宇宙的强大存在,那是人宇宙的力量,有个说法说人的身体就是巨大的财宝,如果说**的潜能是看得见的财宝,精神识海就是意识的财宝,这财富之大,是常人难想的!”
靳冰云道:“那为什么她一直不出来,不醒来?”
刘健寅道:“有个故事叫黄粱一梦,说当年吕洞宾游庐山,遇火龙真人,传授天遁剑法。后来吕洞宾游长安,在酒肆遇见一位羽士在墙壁上题诗,吕洞宾见他状貌奇古,诗意飘逸,问他姓名。羽士说我是云房先生。居于终南山鹤岭,你想跟我一起去吗?吕洞宾凡心未尽,没有答应。这位云房先生就是钟离权。到了晚上,钟离权和吕洞宾一同留宿在酒肆中。云房先生独自为他做饭,这时吕洞宾睡着了,他梦见自己状元及第,官场得意,子孙满堂,极尽荣华;忽然获重罪,家产被没收,妻离子散,到老后孑然一身,穷苦潦倒,独自站在风雪中发抖,刚要叹息,突然梦醒,钟离权的饭还没熟,于是吕洞宾下决心遂弃家拜钟离权为师,入终南山修道。她也是的,只不过她的故事倒过来了!”
(下一章,刘健寅会翻脸吞并静慈庵,想要知道主角如何邪恶无耻卑鄙下流的吞并静慈庵,又会对静慈庵做出什么来,请继续支持,《魔本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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