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鹤见刘健寅这样呆呆地瞧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刘健寅的这个样子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在门口给刘健寅堵的情景,她虽然和刘健寅在过去荒唐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人玩得还很开放,只是这种羞赧却是仍在心头,刘健寅的目光如同有着魔力般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触感,让她的脸都红了,忽然,一股耻意涌上心头,她回想起了王宏伟!女人总是古怪的,人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带假的。
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苏浅鹤却是想到了王宏伟。
王宏伟是苏浅鹤第一个男朋友,两个人几次都要真正的好上了,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有点传统,那可能生米就已经做成熟饭了,以苏浅鹤的性情,她一旦和王宏伟做成了熟饭,只怕就再也没有刘健寅什么事了!
当年,她和王宏伟之间,有着同门的师兄妹之情,有着男女的相好之情,这岂能是假的?认真说起来,苏浅鹤和刘健寅在一起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发生的一件错误的事情!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无以复加的错误,错误就是错误,本来这两个人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如果不是两人同居,不是两人年龄上让彼此忽视道德因素,因为苏浅鹤觉得刘健寅小,所以警戒心不是那么强,如果不是刘健寅有鲸鱼的体质,如果不是……有太多的如果了,这些如果少了一样,都不会让他们两个有现在这样的情感!
甚至苏浅鹤身上不多的世俗也是促成了她和刘健寅在一起的原因!
但那段过去的记忆毕竟是存在的!所以这关头苏浅鹤又想起了王宏伟,看着刘健寅,她忽然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刘健寅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我能和姐姐这般缠绵眷恋,又怎能不得意?”
苏浅鹤咬唇道:“但你没有听我的话,你没有……把钱寄去。”
刘健寅完全不明白道:“什么钱?”苏浅鹤却道:“你知道的……”
刘健寅心灵通天,自然是想起来了,她是说给王家寄钱的这件事,刘健寅当下道:“我忘了!”他并不是忘了,而是根本不吃重!他原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自己都想着忘了,也就忘了,怎会特意去记得?
苏浅鹤道:“你如果真的在意我,就该把钱寄去!”
刘健寅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计较,便道:“我回头叫人去办这件事,姐,我来这里,你就和我说这种扫兴的话吗?”
苏浅鹤不说话的低下了头!这让刘健寅十分的恼火,他咬着牙道:“我是真的忘了,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我脑子里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哪有这样一件件都放在心上的道理!我回头还要和埃鲁阿谈判呢!”埃鲁阿是伊里安查亚省分离主义组织领袖,刘健寅要和埃鲁阿商谈阿是伊里安查亚独立的问题。要是伊里安查亚省一独立,就等于从印尼的身上完全的撕下一大块的肉来,对于刘健寅来说,帝汶实是太小了,和新加坡一样,没有战略纵深,可得到了阿是伊里安查亚,就能够给帝汶营造出一个强大的战略纵深的后方阵地!这是十分的具有政治意义,刘健寅本来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偏偏这件事只能由他来谈!
苏浅鹤哪里知道这种事,埃鲁阿是谁她都不知道。她只是感觉……委屈!
刘健寅看她这个样子,也是软下来了,当下柔声道:“这件事我是真的忘了,我回头就办,也不是多大的事,我现在一支俄罗斯海军都供得起,何况区区一点小事!回过头来我就叫人去办这事,我要是说谎,叫我天打五雷……”
苏浅鹤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刘健寅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只是我小的时候,受了人家很多的好处,这次的事情虽然说是宏伟的不对,但是他也是一时的气,我真是无意想要……事情成了这个样子,我无颜面对宏伟妈,我和你在一起,至少也要求一个心安。”
刘健寅连忙点头道:“我明白的,姐你放一百个心好啦!不是我不办,只要我认真,回头我往中国一行,亲自把这事给办了,这总成了吧!到时我替你去看看,放心,我一定让王家风风光光的活到老!荣华不可能了,但是富贵是少不掉的!”
苏浅鹤这下放下了心来,她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刘健寅耳朵上轻轻佻舔。刘健寅原本的不快立马全消,他心醉神迷,抱住苏浅鹤,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苏浅鹤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刘健寅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家伙勃得酸胀,便要按倒苏浅鹤大逞淫威,苏浅鹤正背坐在刘健寅怀前,她不敢正面对刘健寅,就腻声道:“我们就这样来吧!”刘健寅会意,便一臂提起苏浅鹤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在底下挑了几挑,苏浅鹤也把身子曲起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方向由高就低的淋漓流下,刘健寅便将苏浅鹤慢慢按下,只觉自己进入到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
刘健寅再奋起双臂抱住苏浅鹤的身子摇了一摇,他与苏浅鹤久旷重逢,今日相会则个,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苏浅鹤酸得美眸轻翻,她和刘健寅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一个青涩的酸果子到现在的成熟,那滋味自然是熟知的,况且他们现在的这个姿势能达极深,再加上她一年久旷的身子,不禁把双手扶在刘健寅臂上,哆嗦呼道:“酸死了,你让我起来一下。”
刘健寅应声“好”,双臂抬起苏浅鹤的身子,但方一抽离,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苏浅鹤不由“哎呀”一声娇呼,但听音调,也不知是苦抑乐,只是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那刘健寅却是美到了极处,捧着苏浅鹤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里去弄,以他的无双大力玩起苏浅鹤的身子,实和把弄一只小鸟差不多,苏浅鹤身子本来就轻,在刘健寅手里更是如无重一样随他的摆弄,刘健寅哼道:“苏姐,我们终于可以再在一起了,我可快活极了,你呢?你舒服么?”苏浅鹤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刘健寅那一下下的撞击每每都是她体内最羞最酸软处,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罢不能。
刘健寅不闻苏浅鹤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的快活,便发劲一顶,正中那关键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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