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微微愣了一下,这货居然必修这门课?为什么以前自己就没见过他?
陈典雅和陈书司严给白路留了座位,在陈典雅和陈书司严的中间,这让白路颇为有些郁闷。
刚坐下,解剖的老讲师走进门了,随后有两个校工推着解剖台进来,上面应该只有一颗头颅,他俩将解剖台推到圆形教室的中间位置放好后迅速离开。
随后开始在阐述一些脑部解剖的基本要素,事实上对此白路已经轻车熟路了,无非就是由点到面,脑骨上的密度不一,正听着,身边的陈书司严递给了白路一张纸条:“行动失败了?”
了然,白路微微苦笑,这货到底什么来路啊,这才多久的事儿,他居然就已经知道了。
但白路还是轻嗯了一声。
既然陈书司严已经知道了,也没必要瞒着他了。犹豫了下,白路拿出笔和纸,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问陈书司严:“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书司严朝白路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一副我就不告诉你的表情,对此,让白路感觉很无与颓废。
那种人家知道你的一切,你却一点都不了解对方的感觉真的很心塞。
正当白路叹气的时候,忽然白路感觉到胸口处微微颤抖了一下。
解剖老讲师说完走到解剖台前将解剖台上的头颅拿出来了,白路身边的陈书司严那货恰是又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怨气很重,应该不是正常死亡。”<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