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墨修还损伤了鳞片!
在天雷直击到他蛇身之上时,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脊鳞少了好大一片,连腹部都有的地方鳞片脱落到几乎没有。
可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好好的护着自己,对墨修而言就是最好的了。
所以我只是引着神念,一层层的卷着极光飘带,将自己跟个茧一样的包起来。
天雷凶猛,我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只是在心中暗数着数。
可我却感觉自己数的不对,总是在跳数,有好几个地方都数错。
数了好久,久到我感觉都过了大半天了,可数还是在三百多,心头隐约知道自己在某个时候又数回去了,可又细想似乎又没有数错。
数到六百多的时候,外面的天雷终究停了。
整个南墟都是一片平静,那些白茫茫的雾没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焦烟。
那些小地母都不见了,只剩些许还能挪动的烂泥在焦土上慢慢的挪动着。
墨修居然还引着烛息鞭对着那些挪动的烂泥,重重的抽了几鞭,直接全部烧焦。
又在南墟游了一圈,还是在后土之眼那里,将我吐出来,这才化回人形。
他这次伤得太重,就算是化成人形,那件黑袍也到处都是烧焦的洞,更甚至有的地方还冒着黑烟。
连站都站不稳,软软的朝下面倒去。
我连忙引着飘带,将他抱住,同时神念涌动,让黑发一点点蔓延变长,免得还有残存的小地母偷袭。
这才低头,学着墨修的样子,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渡精气这种事情,我不太会,所以只得用神念告诉墨修,让他自己吸。
可就在我吻下去时,墨修突然呵笑了笑,虚软的伸手勾着我后脑,轻轻往下压。
那种被汲取的感觉,其实和接吻差不多,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在吸精气。
反正墨修往我嘴里渡精气的时候,并不是这种感觉。
但墨修将我放开的时候,发着黑的脸上,神采奕奕。
安然在躺在我怀里,双眼带着笑意的看着我,轻声道:“其实我挺怀念在清水镇的时候,那时你很好骗。每晚我带你去洞府,说是要结七日婚盟,要和你夜夜春宵,你都是信的。”
“那段时间,我们真的好像新婚夫妻一样。”墨修往我怀里凑了凑,伸手搂着我的腰,当真跟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人一样。
努力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抬头看着我:“后来你知道的事情多了,就别扭了。就算和我亲近,却再也没有原先在清水镇时,那种水乳交融,身心相合的感觉了。”
我看着他眼中的失落,冷呵了一声:“你被雷劈得有点浅啊,是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欢纯情的?”
在一起久了,无论是感情上,还是情事上,都不可能像原先那样,半是试探,半是羞涩,还有着探索带来的刺激感。
可男的或许都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才喜欢猎艳,换不能的猎物吧。
“何悦……”墨修感知到我的想法,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从我送你离开清水镇后,就再也没有一场真正灵与欲完全融合的欢愉了。”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