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郎,看来你们苏家调教人的手段不行啊,一个侍女也敢公然反抗主人的命令,你们苏家已经堕落到连个奴婢都压不住了吗?”
他才刚说完赌头着姜元羲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姜元羲见着顾以丹这样的神情,心中疑惑,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她可是在救那位侍女,同时也是在帮她,不然真要让顾以丹这般坚持下去,她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苏大郎,我看就这般处置吧,快点,我的金子都拿出来了,谁有空看你们在为了一个侍女浪费时间?”
李仲闻也微带一种不耐烦的表情说道,他手中拿着金子,拿在案几上敲了敲。
李仲闻的出声,成了最后一根骆驼,苏郎君摆摆手,不耐的道:“没听到吗?带她下去,让她去做最下等的苦力。”
这下子两个家仆不敢再耽搁,拖着侍女就下去,侍女也没有再哭喊,对她来说,能保住命已是最大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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