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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坐在案台前悠闲地看着书,他一身白衫,侧脸消瘦,浑身透着几分阴冷。
他的贴身护卫匆匆来报:“大人,我们将于府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不见那本账簿。”
“哦?”王伦放下书,眉心微蹙。
这时,下面的官差也上前禀报:“大人,属下将能用的刑具都用了,可于大人却始终一个字都不肯说。您知道,他毕竟是朝廷命官,有些手段我们使不得。”
“哼,使不得?!”王伦冷笑一声,嘴角轻扬:“去将他的夫人带到他的跟前,每隔半个时辰就砍掉她的一根手指,直到双手双脚都砍完,再砍她女儿的。我就不信,他还不开口?”
“是。”官差起身,只觉得背脊发凉。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于大人就什么都招了。
根据于大人的描述,王伦得到了他那亲信的画像,和一些可能去的地方。
拿着画像,王伦眸子一沉。
“全城通缉此人。”
“是。”众人领命。
三日后
一群带刀护卫正在闹市,追赶一个粗布长衫男子,他们你追我赶,在人群里不断穿梭。
眼看着粗布男拐入深巷,护卫们是疾步上前,却发现是个死胡同,人影消失得不见踪迹。
护卫们一惊,立即绕道而追。
此时,粗布男已经出现在后巷的街头,他虽暂时摆脱追赶,但已然体力不支。
当他来到衙门口,就看到一个车队停在那卸货。
前面的工头向下面的小工,交待道:“你们可都给我小心些,这些工艺品可都是贵重物品。若是磕了碰了,你们可谁都赔不起。”说着就领着人往衙门里走。
一听东西是运往衙门的,那粗布男立即心生一计,他故意将身上的铜钱散出去,滚落到那些小工跟前。
“哎呀,你们看是钱啊?”
小工们一叫,是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前去捡钱。
粗布男趁机将怀中的册子,随意塞进了一个长颈的青铜器中,再用些碎纸屑重新盖住了瓶口。
就在这时,那些护卫再次出现。
粗布男根本来不及停留,是撒腿就跑。
此时,小工们也都回来,抱起铜器就朝衙门走去。
深巷,这一次粗布男子没能再次逃走,而是被一群护卫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账簿呢?”
“我不知道!”粗衫男子怒目而视。
“带回去。”护卫首领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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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满是鲜血,那粗布男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护卫向王伦禀报:“大人,这家伙什么都招了,他将账簿放进了运往衙门的青铜器里。属下已经派人打听了,这批青铜器是用于三天后的拍卖大会,现在都在衙门的仓库里放着,有专人看守。”
“衙门?”王伦眉心一蹙。
护卫又继续道:“属下还打探到,这次的拍卖会,是朝廷为了向商户募捐善款,这才让衙门督办的。虽说,那些东西并不是特别贵重,但却势必要拍出不错的价钱,因此,衙门对此事也极为重视。若我们要在此时潜入衙门,只怕会打草惊蛇。”
“商户?那参加的可都是商会成员?”王伦挑了挑眉。
护卫点了点:“不错!属下觉得此事我们可以找楚老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