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咀嚼了两下。
“噗!”
我全吐了。
“你这什么糖!怎么这么辣!”
“就是姜汁糖啊,生姜本来就是辣的吗。”阿雪捂嘴笑道。
我一两分钟才缓过来,忙说时间到了,你赶紧走吧,我要单独休息会儿,她这才离开。
人走后屋里就剩我一个人,我躺在沙发床上翘起来二郎腿,肚子上盖住毛毯保暖,抬头看着楼顶天花板干发呆。
我在琢磨,到底吃咸荔枝是什么意思?
刘元宁这上楼一吃,就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后来他急匆匆跑进来说:“别躺着了兄弟!快点!人到了!咱们下楼去接人!”
到了门口,有两男的在等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貂皮大衣,举手投足间的派头就像大老板,另一个男的年轻些,最多三十出头,这人面无表情,穿的很薄,像这大老板的跟班保镖。
“柴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咱赶紧上去坐!”
这老板点了点头,背着手就进去了。
到了房间,他二话没说,一抖肩膀,貂皮大衣立即被他保镖接住了。
刚才没注意到,我这才发现他这保镖很奇特,胳膊非常长。
我们正常人立正姿势,双手最多就到腰下,对吧?
这人不一样,他往那儿一站,我看他手都要碰到膝盖了!就像山里的猿猴。
“刘老弟,我时间宝贵,咱们闲话少叙,东西呢?拿出来,让我开开眼。”
我马上从床底下拖出东西,没直接递给他,而是十分小心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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