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胡小屋坐到十一点多,我回了住的地方。
小萱给我开的门,她小声说:“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怎么了?”
小萱指了指西屋,“把头交待的,说你回来动静小点儿,别惊动了你那个薛师叔,跟我来,把头在等你。”
屋里没灯,又冷又黑,连蜡烛都没点。
撩开门帘进到内屋,我看床边坐着两个黑影,是把头和豆芽仔。
“你们怎么不点蜡烛?”我问。
“嘘....”
豆芽仔小声说:“别点,我们现在已经睡了。”
黑咕隆咚的,把头对我招了招手。
我盘腿坐上床,豆芽仔又打开窗户,朝外看了看,确定外头院里没人,又关上了窗户。
“把头,什么情况这是,你们搞什么?”
把头坐在我对面,他轻咳了一声,开口说:“云峰,经过我这几天的研究,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什么感觉?是池塘下的水洞子,还是....”
“都有。”
把头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我感觉我们进了一个局。”
“可能是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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