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三人结账离开,我出门看了看,他们进了硫酸厂在马路西边儿的职工宿舍。
这三个表面上是厂里员工,暗地里其实是盗墓的。
“老板,跟你打听个事儿,刚才吃饭这三个叫什么知道吗?”
老板正在收拾桌子,闻言回复我道:“他们啊?老牛,瘤子,还有个马蛋。”
“是厂里职工?你这鱼咬羊一锅不便宜吧?”
“是啊,不便宜,但人有钱,天天都这么吃,昨天是铁锅炖大鹅,牛比吧。”
“得,比不了,那您忙,走了。”
“有空再来啊小伙。”
悄悄回到厂里,值班室马老头有点喝高了,我看他正半靠在床上,魂游西安。
“峰子你去哪了,我都他妈快等俩小时了。”
我说有新情况,快走。
跑到硫酸厂东厂区北面,姜圆指着一栋红砖房说:“原先就在那儿的,后来厂里买了发电机,盖了栋房子,爷爷有时候就在房后头烧纸上供。”
“这东西会用?”我掏出对讲机扔给她。
“你还有对讲机啊,我会用,喂喂。”
我说别喊,你就在外头守着,一旦有人路过就喊我们,听到没?
姜圆说我知道,有人路过我就喊你们。
“嗯。”
“走芽仔。”
“我们去探探这坑,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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