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豆芽仔看后回身骂了一句,说峰子快来看,真有死人!
我忙跑过去观察情况。
在离她解手不远的地方甘记者发现一具尸体,人死的时间不长,尸体没有完全腐烂,平躺着,下半身埋在沙子里,上半身露在地面儿上,这里空气干燥风又大,风吹日晒的,尸体面部已经有脱水的迹象,靠近点儿能闻到臭气,我看了几眼就不敢在看了。
我估摸要不是甘记者和小萱恰巧来这儿解手,在阿拉善国道大坡下这鸟不拉屎车不停的地方,几年都不一定能发现。
“这人身上有钱包啊?”豆芽仔胆子大,她从尸体身上翻出来个钱包。
小萱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一边儿扶着腰开始吐了起来。
“黄.....黄瓜?”豆芽仔一瞪眼,说怎么还有人名叫黄瓜的,这人叫黄瓜啊?
“拿来我看看,”我不信他说的,接过来身份证看了眼。
我用手擦了擦身份证上的污点儿,嗨,这哪是什么黄瓜,这人叫黄孤,偏旁“子”被污迹盖住了,使劲擦擦就露出来了原名。
看地址上写的,这人不是银川本地人,是云南昭通人,他钱包内层除了有一百多块钱零钱,还放着两张折叠的纸条,我打开纸条看了看,眉头直皱。
“什么....写的什么玩意这是。”
“9月27进货,羊后腿肉五十斤,羊腰子30个,羊脆骨十斤,预估穿小串2500百串儿,纯利润400左右。”
我和豆芽仔看了纸条面面相窥,怎么云南昭通的一个卖羊肉串的,死在了阿拉善边儿的荒地里?好像卖的还是昭通小串?
我越想越觉得邪门后怕,浑身打了一激灵。
扔掉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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