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我和红姐猛的从死鱼堆里钻了出来。
我们被熏得不住干呕,我感觉鼻子眼耳朵眼里都是死鱼味,胆水都要吐出来了。若有谁想试试这种味道的,可以在夏天买条鱼放一礼拜,然后抱着这条鱼钻被窝里蒙住头,闻过后保证记忆深刻。
检查的走了,豆芽仔把我和红姐从鱼仓里拽出来,我们被熏的头晕,老霍安排人给我们送了几瓶藿香正气水,说喝点这个能醒脑提神。
稍微缓过来点儿了,红姐黑着脸问老霍:“还有多久能到。”
老霍斩钉截铁的说,“明天晚上七点多,肯定能到中港码头。”
我问:“船长我们的货没被查着吧?”
“放心,东西没事儿,那两个箱子我放在船员房间,装饰成了衣柜,他们没发现。”
“不过......我多问一句,你们箱子里走的是什么货?”
“知道多嘴还问,安心拿你的钱就好了,不该问的别问,”红姐还在生钻鱼仓的气。
剩下的一天没有再出岔子,快到中港码头的时候,隔着老远能听到很多船笛声,渔船慢慢靠了岸。
孙老大亲自来接的,他租了一辆封闭式的海鲜批发小货车,找了小货车司机,他自己还开着一辆尼桑。
“云峰,小红,辛苦了,这趟不容易吧。”
“大哥,怎么没见把头?”我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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