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垣手指微微握紧，他目光紧紧的落在封宁身上。
却又故作轻松：“能有什么不一样，刚才商祺自己也亲口承认了，是他答应的事情。搞艺术的人都有点精神恍惚，偶尔会忘记也很正常，他只是一时忘记了。”
虽然…可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比如她之前认识的几个艺术大佬，似乎确实有些神神叨叨，精神世界不是一般人能够理会的。
封宁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她将手机收好，又冲程垣摆了摆手。
她说着：“算了，你出去吧。”
程垣见她相信了自己的话，整个人也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转身便往办公室外走去。
正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见封宁那底气不足的询问声传来。
“你们两个…确定没有什么亲密关系嘛，比如圈子里面的什么基圈啊......”
主要是瞧着商祺的那个态度，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让封宁不得不怀疑。
踏出去的脚步，顿时就停在了门口。
那一瞬间，封宁只觉得一股冷空气冲着她袭来，周围的气压直接就降到了最低点。
只见那道高大的身影，大步略到她的办公桌后。
将椅子调转了一个方向，双手撑在扶手上，两人的距离被拉近，封宁能够清晰的闻见对方身上那股淡香味。
程垣压低了怒火，咬牙切齿的叫着：“封宁！”
“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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