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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君玉伸袖抹去嘴角血痕,挺直身子,道:“微臣无恙,陛下不必担心。”

成宗凝视着他的眼睛,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胸中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半晌道:“保和公,你务必保重!”

郦君玉躬身请天子登车。成宗无限幽情,顾盼转侧,情势所逼,只得起驾而去。

郦君玉送别圣驾,同梁鉴等转回厅中,众家丁已经撤下残席。康若山料理完毕,也来叙话。

梁鉴问道:“明堂啊,你怎么又吐血了?酒气不是已经消了么,身子还有不适?”

郦君玉在沉香榻上盘膝而坐,道:“这还是番酒所伤,一时激动,调养几日即可无碍,况有段都尉神技护持,岳父不必担心。”

康若山着实战战兢兢,忙碌了半天,弄得两股战战,汗流浃背,此刻方略松弛,一边打扇一边问道:“皇上为何改装来此?你们在亭中密议了那许久,为着什么事体?”

梁鉴也道:“皇上临别时话中似有深意,可是又有什么重大政事要托付于你?是西北将起战事么?”

郦君玉道:“皇上所托,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有些疑难,所以商量许久。”

梁鉴疑惑道:“既非大事,保和公何至于说出‘罪孽深重’的话来?”

郦君玉道:“我昨天进宫时,偶然得罪。请罪的言语大都如此,岳父不必挂怀。”

梁鉴还要追问,忽见皇甫敬、孟嘉龄等俱都来了。他们闻得天子銮驾来此,为着打探消息,恐怕不得相见,竟不待门房通报,趁乱自行闯入,直趋厅堂。

皇甫敬见郦君玉端坐榻上,又惊又喜,叫道:“保和公,贵体如何?老夫昨晚曾登堂问安,不曾见着,这一夜小儿十分地担心。”

孟嘉龄也躬身道:“郦大人,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袍袖上血迹斑斑?”

郦君玉见他们明明设计相逼,又来殷勤询问,心中大怒,勉强道:“多谢国丈、孟大人挂怀。下官承太后恩赐御酒,竟连番吐血,大抵是病深体弱,食少事繁,说不得,只好辞官归乡了。”

皇甫敬与孟嘉龄面面相觑,道:“大人何出此言?大人青春正盛,该当为国保重,为国保重。”

正说着,家人呈上药茶来。郦君玉凝神盘坐,慢啜细饮,旁若无人。

皇甫敬等见他冷淡,只得向梁鉴康若山询问。梁鉴哼了一声,自顾饮茶,并不理睬。还是康公不嫌繁琐,将昨宵酒醉如何清醒,今早圣驾如何降临等,从头到尾,详细讲述。

郦君玉听他们絮絮询问,放下茶杯,起身道:“这不过偶然酒醉,加以旧疴未愈,算不得什么新闻,皇亲何必如此稽查?下官此刻身体不适,不能陪坐,请国丈和侍讲先生回衙罢。”<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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