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狐坡前世是射箭和击剑双料冠军,射箭打猎,刀剑击杀等技能,就更不在话下。
至于打猎工具,家里全套现存。
原主今天就是外出打猎,昏昏然一脚踏空,抛下山崖挂了,结果让自己魂穿进来。
考虑周全之后,已是半夜三更时分,令狐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喔喔喔…”
小院马厩里的雄鸡,不知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打鸣了。
令狐坡一个鲤鱼打挺,起床。
在一个陌生环境里,他的第一夜往往都睡不着,睡不好。
推开屋门到了小院里,天才蒙蒙亮,应该是五更天,也就是早晨六点钟左右。
他先到厨房间,担起两只木质水桶,来到家门口约百步之遥的羊桑河里挑水。
羊桑河绵绵流长数百里,水源从大阴山脉过来,清澈甘甜,造福一方百姓。
厨房里有只水缸盛水,不过,这在时下叫‘瓮’,体积不大,只挑了两担水就装满了。
装满水缸,令狐坡又担了两桶水放着。
然后,他举起柴刀,开始在院子里劈柴。
……
等到秀娘起床走出屋,来到院子里时,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
从厨房到院外的泥地上,落下一条担水形成的水渍,靠院墙堆如小山的柴木,是刚劈砍的。
此时,令狐坡正在屋里,仔细检查挂在墙上的铁弓,箭矢,猎刀,绳索等打猎工具。
那把漆黑的大铁弓,弓身和弓弦都保养得不错,说明老猎户经常上山去打猎。
箭囊里的箭矢,只有二十枝左右,搁时间久了,铁质箭头大都开始生锈。
令狐坡将猎刀别在腰间,铁弓,箭囊和还有绳索等工具插在肩头,再背上小竹篓,大步走出屋门,准备进山打猎。
刚走到院中,却发现秀娘站在厨房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他莞尔一笑,道:
“秀儿,我现在进山去打点猎物回来,去换些布料,给你做身衣裳。”
这有讨好卖乖之嫌,弦外之音,是在恳求她别走。
秀娘此时已冷静了下来,并不为他所动。
类似的话,他曾说过,类似的行为,他也曾做过。
每次,都是养父苦口婆心训斥,养母哀求之后,他有点良心萌动,半天热情使然。
可一旦被那些赌友酒鬼一叫唤,他立马撒腿就跑了出去。
回来还是老样子,醉醺醺的,然后打她,往死里打。
想到这些可恨之处,秀娘显得十分激动,也许就要离开了,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呵斥道:
“半天光景,你的话最多管半天,昨一早你出门,也说是去打猎,可结果呢?天黑了才想到回家,而且又是空手而归,我还能信你吗?”
这话语和表情,冰冷的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令狐坡感到浑身哇凉哇凉的。
他瞬间有些恼怒。
自己再怎么着,也是省级教练,功勋运动员,有头有脸的人物。
喔靠!跟这丫头片子说话,真特么的费劲,每次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
哼!想走就走呗,咱不稀罕!
他拉长成驴脸,并没有秀娘想象中的恼怒、发飚,而是拎起整套打猎工具,气鼓鼓地大踏步离开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