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是军妓的命,自然要做军妓该做之事。”猗房说着贬低自己的话,就像在说别人似的。
萧逝之惊讶地看着猗房,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面对镇南王说话竟然能如此沉静,只是,她为何要这么作践自己呢。
“段王爷,既然你允诺猗房是我的人了,还请王爷言辞之间留点情面才好。”
“呵呵,不想萧王对本王的侍寝军妓这么呵护呢。”段世轩有点冷的声音从鼻尖哼出来,他微眯着双眼,盯着脸色有些发白的猗房,“准备跟萧王去萧国享受荣华富贵么?”
段世轩手一身,猗房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落入他的怀中,一身的霸气让人不敢走近,他的手掐紧了猗房的手臂,让猗房的痛缓缓蔓延至全身。
侍寝?
段世轩的话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湖面,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逝之没想到猗房竟然是镇南王侍寝的女人,原先以为她不过是军帐中一个苦命的女子,段世轩随口就送人了,但没想到她还是他的女人。而水灵则脸色开始发白,她早就该想到了,那日在晚宴之上弹琴之后,段世轩带着怒气离开应该就是去找猗房的。
“王爷,不管怎么样,既然曾经将猗房姑娘交予我,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