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经问过你了吗,你要我怎么办?”庄呈昀丝毫不以为意,“秋雨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她甚至比我们都大,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当然同时也得为自己的付诸实践的想法去负责,再说她还有父母在身边,婚姻大事肯定得由父母来打算,不需要我们这些外人来操心的。”
不知道为啥,明明呈昀同志还是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但小常总觉得自己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厌恶。
以呈昀同志和秋雨姐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您讨厌秋雨姐了吗?”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问道。
庄呈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语重心长的拍拍他肩膀,“你最近关注的琐事有点多,可能会比较辛苦,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回老家好好休息上一段时间,等调整得差不多了再把我爹娘他们一块儿接来首都,一家人还能在一块儿过个好年。”
能让他喊的爹娘的还有谁?
没等小常点头,季惟就先跳了起来,激动的往他怀里扑,“真的吗阿昀,你真的要接爹娘他们来首都跟我们一块儿过年!”
“本来我倒是想陪你回去的,可是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这不就只能辛苦爹娘他们来一趟了。”生怕她伤着自己,庄呈昀连搂着她的动作都轻柔了几分,“安分点成不,我现在严重怀疑肚子里那俩天天耳濡目染,最后得生出俩小皮猴儿来。”
两人一对上话,又开始不搭理小常了,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呈昀同志,我觉得您应该对秋雨姐负责!就算您今天不要我了,我也得为秋雨姐报这个不平……”
走火入魔了这是。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瞅准小常慷慨激昂的时候,拔腿就溜。
耳朵被佘毒了有一阵子,总算送走小常这尊瘟神,整个四合院一下子就清净了下来。
“姓庄的,要不你就把小常这孙子给开了吧,甭他让再回来了,整天看到他那副棺材脸老子就吃不下饭。”贺耀东跟庄呈昀打商量。
他歪着这头客厅的沙发上,庄呈昀则在对面的书房研究棋局,安静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笑意,“叫姑父,好商量。”
“你别逗他,他这人不经逗,回头又该生气了。”季惟总有种错觉,似乎小常不在,庄呈昀的性格都活泼了不少。
小常不在,家里的家务活就落到了仨女的头上,昨儿晚上老倔头嚷嚷着要吃饺子,季惟惦记着多包些给爷爷奶奶也送一点儿,所以三人一大清早就起来剁馅和面,小小的客厅里热火朝天。
庄呈昀偏好素馅儿,但也不拒绝三鲜,老倔头无肉不欢,刘群英又想吃鸡蛋韭菜,小小一张茶几上,光是馅儿就搁了好大几盆。
“我咋听见好像有人在敲门。”贺耀东竖着耳朵。
为了保暖,家里的门帘子早就换成了厚厚的棉芯儿,外面风雪又大,呼呼的季惟压根听不清,她头也没抬,“要不你去看看?”
“大冷天的来串门,真不地道!”屋里舒舒服服的躺着,还有暖气和电视,贺耀东是真不愿意出去,哆哆嗦嗦的裹着刚到手的羽绒服,一只手才刚把院门拽开,外面的人就跟阵风似的刮了进去!
反应过来是李秋雨,他二话不说追上去,“嘿,我说你这人,自己都要结婚了还来盯着别人家丈夫,好意思嘛你,脸皮咋这么厚!”
话说得不好听,李秋雨也懒得搭理他,兀自跑进书房,“阿昀,救救我!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我挖心掏肺对你的份上,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流氓!他会毁了我的,会毁了我的!”
庄呈昀无动于衷的坐在那,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眼前完全没有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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