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女婿一家三口可都是在单位里当厨子有正式工作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家里的独苗,以后既不会有啰嗦的妯娌欺负她们家山杏也不会有兄弟姐妹跑来分家产,就是瞅着个头儿稍微矮了点。
不过过日子嘛,高点矮点有啥关系,又不能当饭吃!
“你可拉倒吧老姑,到底他还是亲生的还是山杏是你亲生的,就山杏这么好的条件,要啥好对象找不着,你咋能都不跟她商量商量就自己做决定呢,说个不好听的,是山杏结婚又不是你结婚。”季惟听不下去了。
郭淑芬不以为然,“你这丫头片子你知道个啥,我是她亲娘又不是她仇人,还能害她不成,这事压根就用不着商量,谁家闺女结婚不是爹娘说了算的,我给她找的可是有吃有喝的好人家,比啥不强,她以后准保得谢我!”
害,妥妥的对牛弹琴。
劝是劝不好了,季惟只能先想法子把人弄回去,起码不能让三家人对上。
“不管咋说,我看咱们还是先回生产队吧,徐奶需要静养,咱们这么一大帮人堵这儿也不是个事。”
郭淑芬一门心思想回家,甭管季惟说的啥,她都点头,“是嘞,先回家,回去再说!”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娘害得徐奶现在昏迷不醒,我咋能丢下她跟柱子哥,我良心上过意不去!”越是老实巴结的人,这倔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杨山杏这话,可是着着实实把郭淑芬给气到了,她伸手就往她身上掐,“我说你个倒霉玩意儿,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啥叫我害的她徐老婆子,她那是自己从炕上摔下来的知道不,又不是我给她推下来的!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收拾你!”
这徐老婆子还不定得在医院里住多久呢,一会儿这么费一会儿那个费的,还请啥专家,肯定得花不少钱,这话要是让徐柱子听见了,讹她们家咋办!
郭淑芬是个急脾气,一门心思想留下来的杨山杏也不遑多让,娘儿俩在过道上吵得不可开口!
病房里徐柱子猛的一下拽开门,俊脸绷得铁青,“有完没完,都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杨家人!”
杨山杏是哭着跑下楼的,眼眶通红通红的,肿得好像对大核桃,季惟担心她出事,也追了下去。
许是情绪波动得有点大,再加上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吃没喝,杨山杏浑身有些哆嗦,下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她突然腿软了一下,一脚踩空!
季惟手忙脚乱去扶,却无意中从楼梯口对面的那堵一人多高一人多宽的仪容仪表镜里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一晃而过!
“庄呈昀?”她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有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和几个一身普蓝的路人。
大白天的,医院人来人往很有可能是已经走过去,季惟也没太放心上,不过回家的路上闲来无事,她还是跟庄呈昀提了一嘴。
来的时候常家的马车让徐柱子借走了,三人是蹬着自行车上的县城,小常一辆,她跟庄呈昀一辆,回去的时候还是杨春根赶的马车,但杨山杏不愿意跟她娘坐一块儿,借走了季惟的自行车,她只能跟庄呈昀挤在马车里。
郭淑芬一直火冒三丈的絮叨着她那不懂事的小闺女和徐家那只披着人皮的狼,听到这话,一下坐直了身体,“小,小麦啊,你该不是瞅见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我可听说医院那地方啊,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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