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麦!”
“喊你姑姑干啥!”季惟刚迷瞪着,听到小常在院子里气急败坏的嚎,在屋里得意了好一会儿才慢斯条理开门出来,俏生生的小脸上无不是傲娇!
隔墙有耳,为了他最尊崇的呈昀同志的清誉,小常强忍着想拍死这只花瓶的冲动把她揪进小厨房,“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跟贺耀东在处对象!”
那还不都拜你所赐吗?
不说这个还说,一提起这事季惟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咋地了,你们家呈昀同志在首都不是也有媳妇了吗?”
小常差点没让她给噎死!
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呈昀同志的一世英名迟早得毁她手上!
这儿说不通,他又去书房找庄呈昀,没等他把话说出口,后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火车票递给他,“要不你先回首都避避风头?”
瞅瞅,这才多久呈昀同志就已经被完全策反,连他这个相伴多年、亲密无间的勤务员都要打发走,这一定都是那个花瓶的主意!
没有他在,以呈昀同志简单的心思,她想干啥那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此时在小常眼里,庄呈昀俨然已经成了让妖精迷惑得神魂颠倒的昏君,他必须留下来拯救他,拯救整个围棋界!
“我不走!我没错,凭啥要去躲起来,有本事她就整死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低头一口将火车票嚼了,“呈昀同志我这可都是为了您好!郭小麦那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您的立场一定要坚定,千万别被她给忽悠了!”
庄呈昀笑着摇头,“你不懂。”
该说的,他在省城就已经跟他说过了,依旧对牛弹琴,说再多也没用。
他到底哪儿不懂?
小常想不明白。
小厨房里,季惟已经在准备午饭,小常的手成了乒乓球拍,这重担只能落到她头上。
她的厨艺就像出了窑的砖,已经定型,在山上强制性锻炼了几天也没能进步半点,色香味俱全要啥没啥。
小常嫌弃的看着满桌子不明物体,“身为一个姑娘,居然连顿饭都做不好。”
这回都不用花瓶再专门出手,光是让他把这些东西吃下去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折磨。
“有你啥事,我又没叫你吃。”季惟冲他翻了个白眼,把盘子全扒拉到庄呈昀跟前,“你吃。”
“你是不是想毒死呈昀同志!”小常伸手挡开,“呈昀同志,我还是上国营饭店给您重新买一份午饭吧。”
“不用麻烦了,这样就挺好。”庄呈昀喜滋滋拿起碗,似乎胃口还挺好。
眼看着他比平时还多吃了半碗饭,突然小常就沉默了。
呈昀同志的食欲向来平平,他父母出事后更是经常一天都提不起任何胃口,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学习各大菜系,硬生生把自己变成大厨也只是为了让他多吃一口,却不想原来人的胃口跟食物本身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开始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懂……
到了傍晚,他主动去找季惟,“我的手不方便,晚饭还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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