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私章可是当年呈昀同志一战成名、轰动全世界的那场赛事唯一的战利品,用的原料是岛国收藏数百年的老料,由他们最顶尖的雕刻大师亲手雕刻而成,有意思的是不管是原料还是字体都出自华夏,以此来表达他们国家对华夏围棋的心悦诚服,可谓是意义重大!
他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这回是彻底还干净了,只是心也更空了。
从联防队出来,季惟一直努力昂着头。
一道清瘦的身影立在黑夜中。
退烧药明显是起了效果的,要不然也不能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力,状态看上去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跟不上,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他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季惟朝他点点头,打他身旁擦肩而过。
“小麦。”庄呈昀试图伸手拉她,被她侧身躲开,“庄同志,男女授受不亲。”
轻飘飘一声,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远点。
庄呈昀举着手没来得及收回,她已经逃也似的走远。
“呈昀同志,小麦说的没错,乡下地方不像首都,您和她即便是再好的朋友也得注意界限,不然容易让人说闲话,她现在跟贺耀东在处对象,如果再跟您传出点啥,她没法做人。”小常从里面出来,轻声提醒。
“她跟贺耀东处对象?”庄呈昀眉头紧拧,背着手疾步往回走,“小常你去弄辆马车,现在回你们大队。”
他猜测过无数种能让小麦从省城不告而别的理由,但绝对不会是因为跟贺耀东处对象,如果小麦真喜欢贺耀东,一早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以她的性格,更不可能跟他孤男寡女的去县城,还睡在一张床上,肯定有别的原因。
“呈昀同志,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明天咱们再……”
“不行,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下去。”高烧这几天,已经耽误得够久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他的小麦,把一切误会矛盾解除。
在他的硬性要求之下,小常把马车赶成了汽车,愣是在季惟进家门前把她连人带车堵在门口。
“你俩有事?”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回来的一路吹够了冷风,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她不再躲闪了,坦荡荡的迎上去。
“小常你先回家吧,等会儿我会去找你。”庄呈昀跳下马车,小常给了季惟一记警告的眼神,“好,我知道了。”
后者视若无睹,“有啥话就这么说吧,我等会儿还得去一趟公社,很忙。”
“小麦,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没必要,让我对象看到他会吃醋。”季惟往后退了两步,给彼此留出了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庄呈昀愈发步步紧逼,直到将她堵到院墙脚,目光严厉的盯着她,“小麦,我们俩之间的问题可以单独解决,不应该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即便明知道是假的,他还是不喜欢听到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啥叫不相干的人?
她处对象就是不相干的人,那他的妻子呢,能选择她作为共度余生的人,肯定不会不相干吧。
季惟冷着脸反驳,“贺耀东不是不相干的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会跟他结婚,他是会成为我丈夫的人。”
周遭的气氛,霎时冷了下来,连天上柔和的月色也在瞬间化为了刺眼的寒光。
“你跟他结不了婚。”庄呈昀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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