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眼看收获满满,大家便上了田埂,收拾了一下,洗了脚穿上鞋,坐上慕容彻的车回家。
邓家的女人们看到他们摸了那么多的河蚌,高兴坏了,忙端着河蚌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开始清洗。
慕容彻有轻微的洁癖,一回来便去沐浴换衣服了。
曲灵兮留在院子里帮邓婶子她们收拾河蚌。
从小吃这玩意儿长大,清理起来自然也是熟门熟路。
只见她先用左手握紧河蚌,将蚌口朝上,再用右手持小刀由河蚌的出水口处,紧贴一侧的肉壳壁刺入体内,刺进深度约为1/3,用力刮断河蚌的吸壳肌,然后抽出小刀,再用同样方法刮断另一端的吸壳肌,打开蚌壳,蚌肉便完整无损的取出来了。
沐浴完后的慕容彻下楼,看到她熟练的动作,有些吃惊。
曲灵兮N瑟:“怎么样?姐有两把刷子吧?”
慕容彻:“……”
河蚌这东西,对于大城市里生活的他们来说习以为常,但是对于村里的人们来说,却是一道大餐。这个季节的蚌肉鲜美,几乎每天都有人下水去摸河蚌。
邓婶子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城里的大厨,但农家有农家的做法,城里人瞧不上的蚌肉,到了她的手里,却做出了令人称奇的美味。
晚餐以蚌肉为主打,河蚌咸肉豆腐煲,红烧蚌肉,麻辣蚌肉,想吃辣的有辣的,想吃清淡的有清淡的,再加上一大盆腊肉炒竹笋,一大份干炸小鱼,十来号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吃饭,气氛别提有多热闹了。
席间,看到慕容彻为曲灵兮不停夹菜,再看看自己只顾闷着头吃饭的丈夫,邓金虎的老婆郁闷得要死。唉,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命运就这么天差地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