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回万岁爷,臣妾有个请求,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是请高公公和清风二人回避一下为好,另外,让他们守在门外,没有您的吩咐谁也不得进来,可好?”
皇上一听雅思琦这话更是觉得糊涂了,不过就是女人间的纷争,清风听不得也就算了,怎么连高无庸也需要回避了?见皇上面露不悦之色,雅思琦只得站起身子,向皇上又行了一个礼,又再度开口打算劝说,皇上见状终是发觉拗不过她,也只好作罢。
“朕的两个奴才全都回避了,怎么,你们的奴才就可以不回避吗?”
“回万岁爷,臣妾的奴才还有年妹妹的奴才全都是这个事情的见证人,所以她们还真是没有办法回避呢,到时候还得给臣妾做证呢。”
一开始皇上还觉得自己的脑子非常清醒,结果此时被雅思琦又是要求回避,又是什么证人之类的,弄得糊涂了起来。
“你这是在搞什么呢?大白天的装神弄鬼想搞什么名堂?”
“回万岁爷,您可是冤枉臣妾了,臣妾没有装神弄鬼,臣妾是捉了一个真正的鬼,来请万岁爷明鉴。”
“捉了一个真正的鬼?是谁?在哪儿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到底是谁,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来卖关子。”
“就是年妹妹。”
“冰凝?”
皇上终于被雅思琦给彻底弄懵了。冰凝虽然备受他的冷落,但也一直是安分守己,尽心尽力地抚育六十阿哥和湘筠格格,突然间被雅思琦说成是捉来的一个真正的鬼,令皇上不禁以为雅思琦受了什么刺激神智不清得了失心症。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冰凝若是鬼,那朕是什么?是那人鬼不分、人妖不分、是非不分的昏君吗?”
“不是,不是,万岁爷您当然不是,只是年妹妹心计太重、贪心不足罢了,所以臣妾才说要有这些奴才给臣妾作个见证,以证实臣妾所言之事绝对无虚言。”
说罢她就一个人从头至尾将如何听到冰凝要修复年二公子来信,又如何托付给了芳苓,她又如何得知了这个消息,又如何叫上苏培盛一起在翊坤宫的库房中来了个人赃俱获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她禀报期间,皇上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轻轻摇头,一会儿暗暗叹息,一会儿隐生怒意。直到雅思琦全部说完,他仍是久久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半点意思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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