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二天一大早,秦晚推开办公室的门准备找盛浅商量事情的,定睛一看赫然是表哥精神抖擞的坐在位置上看文件。
秦晚开始还蹦蹦跳跳的,一看见是自家表哥坐镇,顿时不需要他多说,立马又变得端庄起来,她甚至还后退了两步,走到门边重新敲了两声。
“进。”薄遇头也没抬。
秦晚磨磨唧唧的站在办公桌前双手背着在屋里转圈。
“有什么事?”
秦晚却并不着急说事。
太奇怪了,表哥之前都已经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给浅姐了,这甩手掌柜当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今天又变得这么奇怪了?
“表哥,浅姐呢?我找她有事。”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她等下要说的话不方便对薄遇讲。
薄遇依旧没有抬头,语气淡淡的,“她……人不太舒服,今天放假。”
薄遇当然不可能说实话。
盛浅是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昨天两个人推心置腹的聊过之后,薄遇却并没有打算要放走她的意思,而是将一瓶木桐酒连说带劝的全部叫她喝的差不多了。
盛浅的酒量本来就浅,禁不住薄遇的忽悠,红酒喝完当时看着挺正常,却不知道后劲特别大,到后面她醉的不省人事。
隔天盛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一件贴身的衣服都没有,去浴室里一照镜子,从脖子一直到小腿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她咬牙切齿,薄遇是属狗的吗?
这让她怎么见人?
盛浅知道薄遇小心眼,没想到他心眼比针眼还要小。
不就是和纪东骏吃了一顿饭吗?至于把她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