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来,是带着愧疚和感恩之心来的,他越发觉得这么多年愧对盛浅,另外一方面他又感谢老天爷没有把盛浅带走,让他还有机会弥补。
看着休养很好的盛浅淡然的看着自己,秦明城的鼻尖发酸,眼泪差点止不住。
盛浅腹部的刀伤也恢复的很快,已经结痂了,只是会有点痒,每次她想挠一挠的时候薄遇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抓住她的手。
盛浅几乎都觉得薄遇是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没事干,就光顾着盯着她看了。
秦明城想靠的她近一点,盛浅却猛地跳了起来,穿着睡衣直接奔沙发而去。
两个人的距离不经意之间又拉远了。
秦明城欲言又止的望着薄遇,意思很明显,希望薄遇能给他们两父女一点单独的空间,不过薄遇看见了也跟没看见似得,只是一脸担忧的望着盛浅:“不要剧烈的运动,当心伤口裂开。”
猛地一听像是责备,再一听分明是宠溺,眼神里容不下别人了。
秦明城干脆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薄遇,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和小浅有话说……”
还没等薄遇说什么,盛浅直接替他拒绝了,“他不用出去,现在他是我老公,没什么话是他听不得的,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这句话差点没把秦明城气得背过去,他的双手抖了抖,像是要倒,颤颤巍巍的扶着床头柜才能站稳,颤着嗓子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盛浅对秦明城的印象,只有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风华正茂的秦部长,她没有办法代入他是她父亲的角色当中来。
她们只是生理上的血缘关系,却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丁点父爱的记忆,让她怎么把他当成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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