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霄邪笑一声,“你中了媚药,看来刚才不应该放常无情走。掏钱请个伶人过来吧。”大手掐着那柔软纤腰,稍微用力,便将娇喘吁吁的小罗掀了下去。
呃——
难受的扭动,好热,小罗口干舌燥,艰涩咽了两口,身体里不断窜升陌生而兴奋的火焰,让她一会儿浑身无力,一会儿却又亢奋至极。羞耻的落下泪珠,仅存的理智正一点一点消失……
毒霄喜欢欣赏人痛苦挣扎的样子,此刻唇畔带笑撑着下巴隔岸观火。
猛地站起身,小罗眼睛布满红血丝,气喘如牛的猛扑,大喇喇按住毒霄,“我要你!”
“开什么玩笑。”毒霄脸色一沉,掠过杀意。
中了这么强烈的媚药,根本毫无理智可言,确切的小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管毒霄从不从,上去便是一阵乱咬,内心无比渴求他嘴里的芬芳,却总是不得要领。
恶心死了!毒霄恼火蹙眉,一阵扭打便不费吹灰之力将激动的小罗捆结实,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竟把一个中媚药的人绑起来,那种滋味可真真是生不如死。得意的后退一步坐在秀墩上,他旋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慢慢熬吧,我可不管你。”这个女人中毒不轻,完全丧失理智,被她一挑,此刻小腹竟隐隐蹿火。
啊~嗯~
越发娇媚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让人酥软,小罗难过的滚来滚去,无奈身体却被捆了,yu火像蓄势待发的洪水,越堵越汹涌,终于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绳子竟被她的内力生生挣断。顾不得疼痛,小罗麻溜窜起来瞄准房间内唯一的雄性生物再次狂扑,她需要释放,不顾后果的释放……
该死的!
毒霄低咒一声,单手挡住小罗疯狂的小嘴。
他的肌肤淡淡的香,淡淡的凉,小罗笨手笨脚坐上他的腿,双手紧紧勾着他的颈子,彼此之间每一寸暧昧的沟壑被填平。
毒霄眼瞳一缩,不可遏止的气血瞬时冲上脑门,他的生理很正常,被如此挑逗不可能没反应。
“这可是你自找的。”低吼一声,他紧紧掐住小罗的软腰,既然火燃烧了,自然要想想办法熄灭,身体一个用力……
啊——————
小罗惨叫一声,体内的烈火猝不及防遭遇冷水一泼,顷刻熄灭,转而被剧痛接管。泪眼汪汪祈求毒霄放过她——
云翻雨覆,激烈的战争之后,小罗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只剩喘息的力气。她已是欲哭无泪,还能什么,这是她自找的,可心里不由得怨恨毒霄,他明明可以打晕她,为什么要趁人之危,明知道她身不由己——
调整气息,毒霄狠狠的抹了把脸催促自己赶紧清醒,随即冷漠的睨了眼小罗,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拖至眼前,“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休想拿它来要求我为你做任何事。”
“呃……”她难过的皱眉,这个男人就不可以别碰她吗,她现在好疼,动一下都受不了。手心被强行塞了个凉凉的金属,小罗艰涩的睁开眼皮,是一两银子。
毒霄从容不迫穿戴整齐来到门口,冷情决意斜睨着小罗,“回去雇辆马车吧,后会无期。”半晌,那个弱小的女人无声无息,他微微惊愕,转身。
柔荑捏紧了,用力的捏紧直到捏不动为止,小罗咬着下唇沉默许久,忽然抬眸将银子狠狠砸在毒霄身上,“你会后悔这样对我!后会无期!”罢,她已套好破碎的衣服一瘸一拐冲了出去,消失在细雨霏霏的小巷里……
……
屁股疼!
叙叙从梦里哭醒,整个人趴在床上,屁股火辣辣的疼。
“别动,一会就好了。”耳边传来银银温柔的声音。
叙叙歪过脑袋惊讶的发现银银正帮她涂抹金疮药,一张小脸含情脉脉瞥了瞥叙叙,复又羞怯的别过脸,“不要看人家啦。我未来相公的屁屁只能我一个人看,谁都别想碰,所以我把微步歌赶走了。”
啊!下巴差点脱臼,叙叙真想膜拜勇敢却少根筋的穆银银。她感情率直,勇敢追求所爱,但未免也太————连她屁屁都看了,居然还未发现她是女的!不过她涂的药膏真不赖,屁股凉凉的竟没那么痛了。
银银掩嘴偷笑,“我都不害羞你还害什么羞?瞧你惊讶的样子,讨厌。”罢红着脸背过身体,娇滴滴的,如果叙叙是男人或许会心动,但问题她是女人!而且宗卿朔更恨她了。
赶紧提上裤子,叙叙无奈道,“银银以后别再这样了,你可是大姑娘。你看我长得矮也不好看,又不健硕,随便拉个男人都比我像男人。”
“不许你妄自菲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银银的眼光真是与众不同。
叙叙冷汗涔涔,结巴道,“难难道你真的看不出宗卿朔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男人么?”仅限于外表,叙叙还怨恨着他呢。
“我不喜欢那样完美的男人,太漂亮了,没味道。我就喜欢叙叙这样的。”罢银银匆匆趴过来,啵的一声亲了叙叙脸颊一口,便捂着羞红的小脸跑走了。
娘呀,耶稣啊,你为毛不救救我呢!叙叙捶了捶床,她不是有意欺骗银银,更不愿意伤害她呀,可是她真的怕死,没有勇气交代自己是假的冬小麦,呜呜————
“都躺了一天,下来走走。”微步歌不知何时进来了,微微倾身掀开叙叙的被子。
贪婪的嗅了一大口他好闻的清香,和煦的味道,叙叙压下心悸,一瞬不瞬看着他,“都怪你,为什么不帮我……”不下去,她扁了扁嘴巴,很委屈。
微步歌两手温柔卡住她腋下,将叙叙抱起来,淡笑道,“我不是帮了么,否则还有十五大板等着你。”她伤得不轻,未来几天臀部都无依无靠。
这个姿势好暧昧……叙叙粉靥红红的靠着他胸膛,面对如此温柔细腻的男子,突然觉得屁屁不疼了,一切都仿佛置身梦中的云里,脚软的使不出力气。看他为自己穿外套的每一个细节,叙叙没出息的心脏又开始擎鼓动地的乱跳,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仅仅因为我们住在一起,我是大师兄么?
“我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让宗卿朔欺负我?”话到嘴边,她又改了。
微步歌略略挑了挑眉峰,一边理着叙叙襟口一边道,“你却也是没有半点男子气概,出了武当,着实丢脸。”
“你……”气结,搞了半天还是损她。叙叙气鼓鼓道,“如果还想做好兄弟就背我去个地方。”
“哪里?”
“研武院的杂役房,找红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