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内伤已祛,左慈抽出青竹,单手把玩着,悠然走回庄园。
他看出了,自己身处一个湖心庄园之中,春风鸟语,仲时斜阳,无论是晨、午、暮、晚,都有清闲优雅的氛围,小桥垂钓、棋局小憩、竹棚养伤,是个令人不自觉便会放松的风水宝地,同时——
也是笼子。
现在是斜阳辉映的傍晚,左慈在庄园前后转了几圈,竹林、小桥、前后院落,找遍了也看不见熟人,除了那个一直不开口说话的婢子慕云,就只有一个坐在栈桥上百无聊赖的少年。
这栈桥旁边有几个大木桩,上面坑坑洼洼,颇为显眼,不知干嘛用的。
左慈绕过木桩,走到桥边问那少年:“你是负责监禁我的吗?”
“不是。”那少年抱着两柄长剑,曲腿坐在桥边上看着水里:“保护你。”
左慈:“那我能乘船上岸吗?”
“不能。”
“那还说不是监禁……”左慈嘟囔两句。
盯上自己的是邪公子,真武剑阁只派了一个少年来保护,他们是真把这武陵三害当老鼠打吗?
左慈对这个真武剑阁倒来了点儿兴趣:“你是剑阁弟子?”
少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看回水里。
左慈擦了把汗:“剑阁的人莫非都是哑巴……”
那少年皱了皱眉,又朝他看了一眼:“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都不说话?”
那少年想了想,回头道:“你姥姥——”
左慈:“骂谁呢,能不能好好说话,现在的年轻人啊……”
“——你姥姥让你在这里静养,跟你聊天的就割舌头。”
“傲邪情这小婊砸占我便宜……”左慈一愣,才想起为什么里面婢女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为难的回道:“那我岂不是害你要被割舌头了?”
这人摇了摇头:“我是负责割的人。”言下之意是不包括他自己。
的确,他沉默寡言,问一句才回一句,就算是聊开了也聊不明白什么事儿,果然左慈再问稍微复杂的问题比如:我昏迷的几天里那小婊砸干嘛去了。这种问题,他就不愿答复了。
这人怕不是交流障碍,所以长了舌头也用不明白。
左慈只好回头去找另一个人,那慕云除了最开始被他吓了一跳,后面左慈很守规矩。小孩不记仇,加上左慈形象还不错,两人相处地并不尴尬。
“慕姑娘。”
慕云给刚回来的左慈倒茶,听见声音点了点头。
左慈问过,为啥傲邪情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人真的闭嘴,但问无答复,只好用点头摇头法。
“我昏迷五天之中,除了文渊宫的剑侠们,其他有人来看过我吗?”
慕云想了想,摇头。
“我身边那带着帷帽的女孩也没有?”
还是摇头。
左慈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武老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