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雷打不动,镇武现在是既不敢动手也不敢动口。气得要把臼齿咬崩,但无奈左慈那张可憎的脸依然可憎,即便他手无寸铁在他面前跳舞也万万不能对他下手。
今非昔比,此后再也难有机会了。
不甘心,他不甘心!
通往成功的捷径,曾有几次离他非常之近。特莱雅,大剑离他脖颈只差几厘米;水下地牢,成功与他只隔一道牢门;南三藩,更只剩三分钟不到……
可每一次都功败垂成!
不甘心!无论如何都不甘心!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能甘心!
但左慈的冷笑,却让他只能承认现实。
看看脚下,与他只隔两步,但此刻却觉得这两步距离……
隔着万里迢迢。
一者在山脚,一者在山巅。
镇武咬紧了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我们……走着瞧!”
…………
镇武整顿了士气低靡的攻略组,忧心忡忡地踏上了前往其他战区的路。
“真的放他们走吗?”老舞混迹商场,有道是商道如兵道、见财如见刀,他知道这种人放走有害处。
“可也不见得没好处。”左慈呵呵笑道:“我总觉得,他还能带给我点惊喜。”
“但愿如此。”
左慈和老舞这就回到天守阁,这边紫砂、红丸、赤菲等亲友们正在召开宴会。一场酒宴之后,连红丸都喝了几杯趴在桌上,更别说其他人了,小迪则是又有重大发现:药酒有味。
总之,除了赤川大名十级伤残不能喝酒,其他人都从白天一直狂欢到深夜。
这是理应享受的狂欢!
直到第二天早上,一片狼藉。小迪睡在踏浪肚皮上,抱着老舞的脚丫子。左慈滚在桌子底下,枕着红丸的尾巴。紫砂怂在左慈背后难受得梦呓。因为她昨天玩牌出千被抓,手尾又被绑了起来。
“报!军情急报!”
测试员、南三藩,两边人同时收到消息――
“通知,攻略组南二藩战区苦战!”
“报告!南二藩藩主求援!”
赤川战意如火似雷,但却只能用自己仅能动弹的两根手指头勉强提笔写个:“力有不逮……”
朱雀也非常想去,但却个个扶着墙边吐边哼唧:“帮我把路扶住……”
除了能跟夫人喝个难分难解的掠影,现场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两个酒豪击沉,再起不能。
一轮醒酒汤后,旅团会议――
“建议,我上次走过南二藩战区的路,由我先去探明消息,再做对策。”唯一清醒的掠影自告奋勇。
发廊组:“赞成――”
“慢着。”左慈软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二藩的章鱼哥只认识我,你去有什么用,我去还差不多……”
发廊组:“赞成――”
“反驳,旅团成员现状态虚弱,不能前往前线。”
发廊组:“赞成――”
“你这样才是去前线送,至少跟我一起。”左慈正在往窗户上爬:“皮皮虾我们走。”
发廊组:“赞呕呕呕……”
总之,一个完全清醒的掠影,带着完全神志不清的左慈重新踏上了前往南二藩的路。
路还一样,不一样的是,这次两人是以搭档的身份前去,同时也是复仇者和仇人的关系。极为微妙。<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