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紧张,我爸妈很和蔼的。”白灵儿一把抓住了叶飞的手;
“谁说我紧张了,我只是有点饿了。”叶飞狡辩着;下了车,叶飞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直跟在白灵儿身后。
“爸、妈。”白灵儿有点哽咽;喊了一声上去一个拥抱。白灵儿的爸爸和妈妈从年龄上来看,大概50多岁,都带着眼睛,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
“灵儿来,妈妈好好看看,你这丫头也是,哪来的那么大的脾气,不上医科研究生就不上啊,七八年都不回来,我都不知道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白灵儿的妈妈说完;抱着白灵儿大哭了起来,也许把这七八年的思念、和忧伤一样子全排泄出来了。
“看你那样子,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大哭小叫的。”白灵儿的爸爸板着脸、有点不耐烦了;
“还不是你个老东西,女人愿意干嘛就让她干嘛,不在的时候,你每天念叨的次数比我多,这回来了又是这死样。这次回来,你要是在把女儿给骂跑了,我和你急啊。”白灵儿妈妈恶狠狠的说着;
“好了好了。”白灵儿的爸爸急忙的打断了说话;父亲的爱有时、虽然比不上母亲的爱,但是那份爱真诚、坚实、像大海一样的宽阔,一样的包容万千。
“爸妈,差点忘了,这就是昨晚我给你们说的叶飞。”
“叶飞,这是我的爸爸和我的妈妈。”白灵儿介绍着;
“伯父伯母好,今天来燕京谈个合同,到这都晚上了,灵儿还不舒服,我就先过来了,什么东西都美买,我都不好意思来了,你们别见怪啊。”叶飞说着;白灵儿的妈妈走到叶飞身边,对着叶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像是公园看猴子,更像是嫖客逛窑子,看看那的小姐**大不大,**翘不翘。
“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晕车,现在见了我爸妈,好多了。”白灵儿连忙解释着;
“不错,我们灵儿的眼光还行,不过就是长的帅气的男人,容易招蜜蜂。”白灵儿的母亲叮嘱着;
“妈,你看你,人家第一次来咱们家,你就这样,下次人家还怎么来啊,我们都饿了,回家吃饭吧。”白灵儿耍起了大小姐的脾气;
“叶飞,走吧,进去说话。”白灵儿的爸爸说;白灵儿和她母亲在前面,时不时的还转过头,看看叶飞。和白灵儿父亲的谈话得知,他叫白廷鹤,是个中医生。白灵儿的母亲叫兰桂花,是大学的国际政治的教授。
谈起自己的身世,白廷鹤似乎来的兴趣,告诉叶飞,自己的老祖先是满清的大内御医,只给皇帝老儿看病的,叶飞只有一个劲的答应,一个劲的点头。
“我说老头子,你家那点家史,你是不是谁来你都想摆弄下。”兰桂花嘲笑着;
“怎么了,好歹我祖上也是小有名气,可是没想到,这手艺传到我手里,两个女儿,没有一个愿意接我的班,一个要当兵,还是一去七八年不回家,一个要上影视学院,学那些个明星。”白廷鹤每每说着这,都会不住的叹息。
走进白灵儿的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是200多平米,比叶飞住自己住的地方还大不少,还在外面带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
在饭桌上,白灵儿的父母开始了对叶飞的“政治审核”,从家庭出生,年龄、到银行存款,最后到从事职业,一一的问了个遍,连在一边看的白灵儿看着叶飞的窘相,都忍不住偷着乐。
得知叶飞还略懂点针灸时,这下白廷鹤算是找到了知音了,和叶飞探讨了起来。而兰桂花也不干寂寞,从美国大选到阿富汗战争、从索马里海盗到菲律宾人质被杀一个一个的问着。叶飞只有一一的回答着,也许是时间过的快吧,白灵儿都趴着要睡着了。
“爸妈,你们有没有完啊,都大半夜了,我们可是做了一天的车来的,怎么说你们也该让休息好了再问啊?”白灵儿嘟囔着;
“知道了,房子给你们收拾好了,洗澡水我这就去放,你们休息下赶快睡吧,我和你爸也休息了。”兰桂花说;叶飞从话语里听的出,完全把叶飞和白灵儿当小两口对待了。
“我不行了,先去睡了。”白灵儿说着走进了一件卧室;
“伯父伯母,你们误会了,我们还没有住在一起?”叶飞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你们就别在我们面前装了,什大风大浪我没见过,没经历过。现在年轻人不都流行这种同居生活吗?你跟我过来。”白廷鹤说着把叶飞叫到一边;
“房事要适度,注意安全,一定要带套套,我从灵儿的表情看,她好像有了,你们……算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把。”白廷鹤说完;把叶飞手拉开塞给了叶飞一个避孕套。
看着手里的避孕套,叶飞一阵的苦笑,自己被弄的苦笑不得,没想到骨子里那么正统的男人,还会有那么开放的思想、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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