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风起,吹起我的衣袂,“若儿,你腹中的孩子是?”
“自是与你无关,我不久就会和笙哥哥成亲了,我们已然行了周公之礼。你该祝福我们,或者我们离开,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们!”因为你说的不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会对你负责。
也许你那么说了,我一直坚持不放的芥蒂,我都会放弃。可是,你没有,你在质疑我。
他走了,我没有转身,背后的呼吸没了,那双忧伤的眼睛也随着它的主人离去。
我总是在自作自受,如果我不那么在意爱是否完整,他是否会嫌弃我,刚刚我大可以跟他走。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不知变通。
后来的日子,我总能感觉有道目光始终追随我左右,我也不愿深想,就这样简单的生活下去很好。
后来,南朵树捉了一只兔子送给我,我的生活不再那么单调。
那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白兔,我给它起名叫“小黑”。
南朵树问我为什么叫它小黑,明明是个白色的兔子。
我告诉他:“从前有一只鹦鹉,它的主人每天就教它:‘我要死了’,这一句话。不久,那只鹦鹉就死了。我想看看,我一直喊它小黑,它会不会长出黑色的毛,变成一只黑兔子!”
“姐姐,那只鹦鹉为什么会死?”南朵树很显然没有我想的那么深。
“因为它已经习惯了,它脑海里一直就以为自己活不久了。人何尝不是呢,最可怕的就是失去活下去的目标。”我也每天都在告诉自己:他不爱你,没有他,你依然可以活的很好。
“姐姐,我懂了!”
我每天吃饭、睡觉、散步,和南朵树拌拌嘴,剩余的时间都会抱着小黑,和它聊天,把我满肚的苦恼都告诉它,它却一点也不懂,还是很乐呵地吃着它的胡萝卜,是以长得胖乎乎的。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走路也不太方便。南朵树就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生怕我摔倒。
他还是个孩子,这样的年龄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和同龄小孩玩耍才是。可是他,一天到晚和我这么一个大肚便便的孕妇在一起,实在不妥当,耽误了他的大好青春。
我也几次劝他回去,他却不乐意。每次一提起这事,就翻脸。等我的孩子出生了,我就把他和孩子一起教育吧!我是这样想的。
而大师兄,也是经常来的。
快要临盆了,站着从上往下已经看不到脚尖。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很难想象原来身材苗条的我竟会有这么胖的时候。肚子像顶了一个大皮球,圆滚滚的。
此时,大师兄也住在这边,他说不放心我。他还在凡间找了个稳婆过来,这点还是挺细心的。
那稳婆和我们住在一起,是个和善的阿婆,经常与我说她儿子们的事,脸上洋溢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幸福,我羡慕他。她跟我说,我要好好珍惜,有英俊的丈夫,还有个聪明的弟弟,不久还会有个孩子,说我是顶幸福的女人。
我浅笑,没有辩解。很显然,大师兄没经过我同意就自称是我丈夫。随他去吧,反正他也就是一张嘴气人。
我生阿其那一天,晴空万里,太阳异常的炎热。我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汗水早就浸湿了我的衣服。粉身碎骨的疼痛,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