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本为了元秋生辰,早早做好了两套衣裳,还有几个京官家的夫人,与她在王府碰过面的,想来此回也必能碰到,正好要去熟悉熟悉,听了这话,气的脸都白了。
到了元秋生日这一日,清清早的徐氏便着人雇好两架车在大门外候着,她,竟不知那里来的能量,将那陆钦州也招为裙下之丞,想必是她在尼姑庵中呆腻了,要来京中见识一下盛京繁华,那陆钦州便一辆马车,将她带来送到我家了。”
“真有这事?那可真是面上看不出来,也不怪,要说我们这些人,面上虽嘻嘻哈哈,内里是最正经不过的,便是有那不知轻浅的人投了眼光来,也一口唾沫碎回去,最是那些面上正经八百,扭扭捏捏的,私底下才是不清清楚。”
徐氏接道:“可不是吗?那陆钦州,多大的官,将她送了来,还亲自送进我家正门,我为了她,还开了回正门了。”
刘夫人摆手佯装厌恶道:“既是这样,一会儿就是她端了茶来,我都不愿接了,我怕脏了我的手。”
徐氏道:“我那不过是个借口,你正当她能要来茶?自她莆一来,我家大夫人一纸书信便寄到了王府,她是如何行径,王妃如何能不知道?是以她上次来,狠吃了王妃一顿排场了。这还不算什么,前儿她回自家讨嫁妆,还发生了稀罕事情,你待我慢是说于你听……”
徐氏这般抵毁蒋仪,不过是要弄臭了她的名声,好叫她嫁不出去,而这刘夫人交游广阔,又最爱搬弄事非,只要将蒋仪身上的事情编排一番说给她听了,不出三日,保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