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李源浩现在非常濉
妹妹一个未成年要来看thinker的公演,他作为哥哥、作为成年人,考虑到hip-hop公演给大多数人的印象都和“乱”字相关,便过来陪同……
好吧,他承认上面的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自己也有些想看。既然运气好拿到了票,那就、那就……那就来看看呗?
开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台下空间虽然逼仄了点,也在李源浩能够忍受的范围内,表演开始以后周围的一圈女生的疯狂程度同样没有越过他的心理底线。只要耳膜健康,一切都不是问题,李源浩想。
直到站在伸展台尽头的郑智雍随手扔出的帽子,直接落在了站在伸展台中段边上的李源浩的脑袋上。
视线追随着这格外诛心。
来到《y》的现场看表演,所以怎样?这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李源浩担心的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不符合他所在的团体的“共性”罢了。学历,能力,性格,定义了他所属的类别,而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当一个人的某个属性与他所属的集体中的大多数人不同,他便又成为了异类,要不接受风险,承担程度或浅或深的排斥,要不保持沉默,无论如何,都是受到了制约。
不是什么很难想到的道理,只不过人们习惯了用沉默和退让避免麻烦,没有人会说出来罢了。
“say,世上有太多不堪一击的绝对。
say,谁真正关心是非和原委?
say,无论辱骂或是忽视,不表达就永远没有机会。
say,也许有人怀有类似的体会say。”
副歌部分,“say”被郑智雍以不同的旋律唱出,或悲伤,或忧郁,或诚恳,或声嘶力竭,其他部分则通过韩文rap演绎,感情与前面的歌声一一对应。旋律开启了入口,清晰的rap便紧接着将感情镌刻在心。当郑智雍在最后将“say”的尾音陡然拔高的时候,原本还相对安静的场内也陡然响起了尖叫声。
作为音乐制作人的thinker在调动感情上一直是好手,只是他自己鲜少疯狂,所以也对让他人疯狂缺乏灵感而已。
但是现在,阀门已经被打开了。
“孤独的时候像鹧鸪一样紧缩,找到人群就像找到了庇护所。你发出的只是大众的声音,胆怯淹没所有的独特。”
“肆无忌惮搬弄口舌,脑子一转便指责,有谁如我一样,为说出的每一句话负责。”
“我堂堂正正地说,这世上有一堆操|蛋的事,也明白地告诉你们对于我,房子车子女人的喜爱没有炫耀的价值。”
……
无限制地追求共性的结果就是,人们说出的话大多是“大家都这样说”的,而不是“自己想说”的。在这样的背景下,有人违心加入群体,有人主动闭目塞听。所有人都这样说,即使说的是错误的言论也不需要为此负责任,发出不同于主流的声音,如果不是一点错误都没有,就会很艰难。
郑智雍只是观点稍微特别些,并无伤天害理的地方,至今表现出来的、言语之外的东西也无可指摘,就这样还被anti们批评为“哗众取宠”和“嚣张”呢。
而郑智雍是不会屈从于这种阵仗的。
“那个人嚣张地质问,满嘴不像话的言论。”
郑智雍站在舞台中央,没有拿着话筒的那只手指着自己,连衣角都带着锐气。
“这样辱骂我的人们,有谁回答了我的提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郑智雍的rap的一大优势:言之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