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担忧地说:“晋王是真假性情变好,我们不得而知。皇太后是晋王的母后,只怕月樱日常服侍在皇太后左右也并不安全。”
凌清源分析说:“枫儿,义父明白你的担忧,但那里是皇宫,晋王是不可能为所欲为的。再说晋王大婚在即,他的心思应该也不在月樱的身上。”
经凌清源分析一说,凌枫立刻感觉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心里舒坦了许多。
凌枫舒了一口气,说:“义父分析得有道理,是我忧虑过多了。”
凌清源说:“枫儿,你现在应当专注于朝廷政务,皇上对你已经有所赏惜了,你若再立功绩,即可向皇上提出赐婚了。”
凌枫感谢说:“谢义父指教,枫儿自当不负义父和朝廷重望。”
凌清源点了点头,但愿事事如意,不要再出变化了。
然而国事政策不稳,皇宫里明争暗斗,就连皇上也不能事事如意。
很快,凌月樱就收到了父亲写来的家信,心里很开心。家书中写下父亲对女儿的叮嘱和挂心,却只字没提到凌枫和婚事。月樱知道这是为了避嫌,但是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深深的爱情和满满的思念只能隐藏于心底,绝不可向外人流露出半点。
晚上在皇太后的寝宫里,凌月樱正在为皇太后按摩头部。
凌月樱关怀地问皇太后:“月樱为皇太后按摩了头部,感觉头痛有所缓解了吗?”
皇太后满意地说:“感觉好多了,月樱的手势真好。”
凌月樱感恩地说:“月樱只懂些许按摩,能帮助到皇太后就好了。月樱来到后宫的这些日子,皇太后待月樱很好,月樱的心中很感恩。”
皇太后亲切地说:“月樱陪伴在哀家身边,感觉很亲切,就想当年宁善公主常伴在哀家身边。”
皇太后的心里最挂念的除了儿子晋王就是外孙女宁善公主了。宁善小时候常陪伴在皇太后身边,但是自从意外烫伤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五年来都没有走出府外活动。但愿这次婚礼后,她能重新变得开朗了。
凌月樱感怀身世地说:“宁善公主身份尊贵,月樱怎么可以相比。而且月樱还是带病之身,也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能服侍皇太后。”
皇太后关心地问:“月樱有什么病了?有多严重?”
凌月樱回答:“回皇太后,月樱这病已经多年了,奈何在民间找不到求治良方。最近父亲凌中书几经周转委托,终于找到赵御医能救治的月樱的病。月樱恳求皇太后能召赵御医治病,求月樱一命。”说完后向皇太后下跪。
皇太后和蔼地说:“月樱快起来,哀家定会为你安排治病。”
凌月樱感激地说:“谢皇太后,能遇见皇太后是月樱几生修来的福气,月樱定会尽心服侍在皇太后身边。”
皇太后欣慰地点了点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