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笑道:“墨墨长大后会比他还帅。”
“棒棒。”
“嗯,墨墨棒棒。”
她儿子以后不仅会比温录帅,脾气还会比温录好。
吃得差不多时,童谣给温录打包了一份鳗鱼饭,正好童贯生打电话来。
“爷爷。”
“温录今天怎么样?”
“挺好。”
“谣谣,病人容易胡思乱想,你多陪陪他,他一个人来栾城也不容易。我看他一个富家少爷来栾城后水土不服,你给他煮点我们这儿的红花茶,喝了会好点。”
“我知道了。”
“嗯,他不是什么坏人,别躲着他。”
“我没有……”童谣否认,“没躲他,就是觉得他那点少爷脾气很难改。”
“他又做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我去训训。”
“谁敢惹他不高兴啊,他就是喜欢自己跟自己生气,反正谁也没惹他他就突然不高兴,情绪大脾气大性子差,一无是处。”
“是挺矫情。”
“我也只能先忍着。”
童贯生笑出声。
没说太久,童谣提着饭盒领着墨墨回医院。
墨墨下午还要去托儿所,童谣就没留他,让司机送他过去了。
童谣把鳗鱼饭丢给温录:“吃饭吧,你饿不饿?”
“看不见。”他也不动,就端坐着,童谣不在,他就不准别人碰自己。
“我知道你看不见,我喂你就是。”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喂,我说了,我不要你报答。”
如果她是因为报答和感恩才留在医院陪他,那么,他宁愿她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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