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少师转过身去听完那掌柜所说的话,又回过身来。万锺想了想,道:“我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也太可怖了。我还是快些到京城去吧!”
客栈里的人开始慢慢地增多了,不知不觉地已过午时,阳光被白云遮挡住了,还给人们一丝凉意,是夏天的凉。
从楼梯那头传来了一声一声的脚步声,那声音显得有点虚弱。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喊道:“靖仪姊姊,你下楼来怎地不告与我一声,在房里我都快闷死了。”
墨夷少师他们都循声看去,原来是徐若馨与司马茗越从楼上下来了。南宫腾浩一见司马茗越,顿时心跳加快,难以控制。司马茗越虽中毒而身体虚弱,又因伤心而使心力憔悴,但也强忍下来了去面对这已经发生的一切。因为她心里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至少在找到她爹爹司马良和为死去的人报仇之前,她是不会放弃的。
司马茗越一步一步走下来,如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又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倒也有西子之姿,让人倾慕。南宫腾浩的眼睛不敢直看司马茗越,而是微微地低着头去看。
徐若馨则走在司马茗越身后,其可爱亦宛如仙子。她们俩人走过来后,便坐在墨夷少师和万锺旁边的地方。万锺问司马茗越:“茗越姑娘,现在好些了么?等一下我再开些药,再吃一两天便可痊愈。”
司马茗越微笑道:“多谢了,万大哥,我现在好多了,不用担心。”
徐若馨立马道:“有我照看茗越姊姊当然会没事的。”
卢公博哈哈笑了两声,道:“就是,就是,有若馨姑娘看着,哪能出什么事情。”
“那可不一定,她什么都不会。”墨夷少师插话道。
徐若馨听了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是呀!不像有人只会打柴,连熬药都不会。”
就这样墨夷少师与徐若馨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辩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还是以墨夷少师的败退而告一段落。
邓靖仪对司马茗越道:“茗越姑娘,我打算今晚就走,离开这里。”
“靖仪姊姊,你要去哪里?”司马茗越问。
“我呀!还不清楚,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所以现在也算是与你们先道个别了。”
墨夷少师道:“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呢!”
邓靖仪想了一会,便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不想说,这个,以后你会有机会知道的,也许你已经知道了。”
这时,南宫腾浩道:“既然邓姑娘要离开这里,那,那我和卢大哥在这里也与各位道个别了,明天我与卢大哥就得回县衙复命去了。”
墨夷少师叹了一口气,道:“也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席。不过没事,有缘自会相遇。我想想在路上也耽搁了不少时间了,我也得把她送回到京城去,我也想快些结束这烦人的事。”
徐若馨一听就知道墨夷少师说的便是她,道:“我可没有要求你跟着来的,这可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再说,回不回京城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次墨夷少师有自知自明了,便不跟徐若馨再说话了。
司马茗越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而是在沉思,细想了一会,便道:“你们都离开了,我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看见那里的一切,我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的。我也想到京城去,我一定要追查出凶手。”
万锺道:“那就这样定吧!我与少师、若馨、茗越四人就往京城的路走了。南宫大哥和卢大哥就回县衙去,邓姑娘也走。来那我们举一杯,以道我们有缘相聚在此。我们虽素不相识,但能够一见如故也是难得之事。”
卢公博呵呵笑道:“对呀,来,喝下这杯酒。但愿有缘再次相会。”他们几人虽搞不懂什么状况,但也倒上酒,喝下一杯酒。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道别,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次相会,只是简单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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