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心兰已抽出剑来,施展轻功从下飞旋而上直指那黄衫少女。那少女见心兰飞将上来,便纵身飞到另一个梁柱上。房峥也飞将上来,那黄衫少女只在梁上飞窜。心兰和房峥,使剑一撩、一洗、一格,但还是刺不着那黄衫少女。心兰和房峥使的是峨眉派的独门轻功,轻功心法也是峨眉的上乘心法,但那少女使的轻功,却是十分奇特,连云飞子和清柳师太也看不出个端倪,究竟是何门何派的轻功?这也难怪心兰和房峥出剑怎么快也刺不到。可那黄衫少女从一开始就没有出手只是一直避闪,剑来便闪,剑气激射过来便躲开。
云飞子和清柳师太留意了许久,心想:“是不是这小丫头不懂武功,只懂轻功呀!若是这样便容易对付。”
那黄衫少女在梁上飞来窜去,心兰和房峥已是万般无奈了。房峥心想:“想我房峥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今晚竟连一个小丫头也擒不住,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让我在江湖中失了颜面。再说,在师傅面前失态,在众师弟前扫了声威,那我夺取掌门之位岂不难上加难。不行,我房峥非得将她拿下,就算・・・・・・”房峥说着,脸上露出一阵阵的阴笑。
心兰见如此下去,还是擒不到那少女,便飞跃下去。那少女还在梁上,一边摇着双腿,一边微笑地看着下面的人。但对房峥还是不甚高兴。房峥看到心中便起了一阵怒气,当下左手反握剑柄将剑置于身后,右手迅速向那少女的方向一挥,有几个细小的物事飞出飞向那少女。
那少女坐在那里,却没有注意到房峥施放暗器,在暗器离少女很近时,那少女才惊觉,但无法逃脱。眼看就要刺到了,只听得‘铛、铛’几声向,那几个物事都落在地上。
众人受了惊吓,往上看去,只见一把银装刀插在了梁柱上,但已不见了那少女。众人再往楼道看去,看见一个男子抱着那黄衫少女。这时众人更为惊奇。
云河微笑道:“姑娘,你没事吧!”
“是你啊!大哥哥,谢谢你刚才救了我。”那黄衫少女说道。
在厅堂里的人不知怎么又出现了一个人,正大惑不解。云飞子站起身来,道:“你是何人?”
云河放下那黄衫少女,面向云飞子恭敬地说道:“云老前辈,晚辈端木云河,路过此处,见里面有打斗的声音,便前来看个究竟。谁知那位道兄,暗施飞簪,想置这位姑娘于死地,我见这位姑娘并无与崆峒峨眉两派为敌,只是无意冒犯,故出手相助。”
清柳师太说道:“既然是无意的,那为何到此来捣乱,难不成她也是路过此地,世上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情。”
那黄衫少女对云河说:“大哥哥,我确实是路过此地的,我见天色已晚,想找个客栈住一晚的,谁知这小镇上的客栈都关门了,只有这一家还开着的,我便进来了。这你也是知道的。”
清柳师太道:“小把戏,只能骗骗小孩。”
云河向清柳师太拱手作揖,说道:“师太,请恕晚辈冒犯,晚辈一早便来到此了,只听得掌柜说今晚会有厮杀,但依晚辈看来崆峒和峨眉并无交战之意。既然如此,又何惧江湖中人知道。待到崆峒查清真相,自会大白于天,到时再作决定未迟。”
清柳师太不作声,看了看云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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