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柳师太走上前喝道:“你这个黄毛丫头,竟敢闯进此地。快快道来你的名字,免得江湖中人说我峨眉欺负一个无名的小丫头。”
那黄衫少女不理会他们说什么,只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今晚有好玩的呢,却不知道他们都不打起来,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玩玩,对了刚才那位大哥哥喝酒喝得这么多,找他玩一定很有趣。”
清柳师太又喝了几声,但都不见那黄衫少女回应,顿时怒色满面。此时,躲在房中的云河听得外面一阵混乱,但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一个少女也在外面。云河寻思:“究竟是她呢!还是她?如果不是她们俩,难道有另一个人来此。还是先听听再说吧!”云河脑中浮现出那黄衫少女和蓝衣少女。
那蓝衣少女看见坐在外面的那个少女竟是刚才的那位黄衫少女,心想:“这少女当真不知事,竟然在两派对峙之时出现,这岂不是自寻麻烦?”
那掌柜一见黄衫少女,便两腿一软跌倒在地,心想:“这下糟了,这下糟了。这如何是好?”
云飞子见清柳师太对那黄衫少女喝了几声,但那少女却不理睬,便对清柳师太说道:“师太,既然喊她不应就把她擒来便是,何须跟一个黄毛丫头过不去。再说,她来了,你与我都不知道,看来这小丫头的武功也不在你我之下啊!”
清柳师太哼了一声,道:“一个丫头,能有什么能耐。我派人把她捉来。”师太转过身来细声道:“心兰,你去将那丫头擒来。记住要小心为是,不可大意。”心兰应道:“是,师傅。”
心兰走到楼梯下仰着头对那少女说道:“小妹妹,你快下来,来姐姐这里。”
那少女笑道:“我不下去,下面一点也不好玩,我就要坐在这里。”
心兰道:“小妹妹,你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笑道:“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他们也都知道了。我爹爹说了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自己姓什么叫什么的,我爹爹还说有很多人都是骗人的。”
云河在房中听得这般对话,不禁失笑起来,心道:“这少女比那个少女还要童稚。”那蓝衣少女听了也微微一笑。
那心兰又说道:“小妹妹,你若不下来,姐姐可要上去了。”
那黄衫少女格格一笑,道:“我就不下,就不下。”
清柳师太听了这话,便道:“心兰,快上去把她拿下,别跟她费口舌了。”
那少女向下看了看,便对那清柳师太道:“老尼姑,你有什么好玩的吗?我都快闷死了。”
清柳师太一时气急,喝道:“心兰,将那丫头擒下,我非得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叫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不懂规矩。”
心兰听见师傅这般说了,便施展轻功,飘飞上去,飞到那少女跟前,道:“跟我下去。”伸出手来想捉住少女左肩,手还没伸到,便不见了少女,只听得‘倏’的一声,有一物事从头顶上飞过。转过身来一看,那少女已飞到对面的楼道去了。众人一惊,都窃窃私语着。心兰亦是惊讶。云飞子和清柳师太心中暗道:“这少女轻功十分了得,似春燕般轻盈,又如猎鹰般迅捷。这等轻功,我也自叹不如。想不到她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轻功,想必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那蓝衣少女见了也是甚为惊讶,想不到这少女有这么好的轻功,也就少了些许担心。
这时外面的月亮已过中天,月色还是那般清明柔和。月色透过纱窗,照在客栈的厅堂里面,也是十分动人的。只不过在里面的人无暇这般良辰美景,都在为那位黄衫少女而烦心,却又毫无对策。少女的轻功,在场的人都不及她。只得任那少女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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