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刚走出两步,突然一件物事从身后飞来,那少女惊道:“小心,背后有暗器。”云河猛地觉察当即回旋刀锋,只一削便将暗器打落,暗器虽快但云河出刀更快了数倍。随即只听得嗤嗤两声轻响,两把飞刀又飞将过来,云河一挥刀又将飞刀打落。云河喝道:“施放暗器不是江湖好汉,请快快现身吧!”话音未落便从林子里跑出七个身着飞鱼服,腰间提着绣春刀的人,迅速的将云河和蓝衣少女围住。那少女便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暗算于我们。”有一个身长八尺的中年汉子走将出来,冷笑道:“我等何人?你不须知晓。只要你乖乖把“却邪剑谱”交出来,可放你一条生路。对吧!端木指挥使。”
“原来你与他们是一伙的,都想要我手中的剑谱。不过,今日你们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去剑谱。”那少女转向端木云河怒道。随即剑锋一挥,飘身而出,直刺云河胸膛。云河警觉,长剑离胸口已不到三尺,便自然地提起银装刀挡在胸前,‘铛’的一声,云河后退了三步。
云河忙道:“姑娘且慢,等我把话说清楚。”那少女不听得,又一剑刺来,云河左右躲闪,少女见刺其不到便施展一招‘柳仙’,剑尖前指,一股劲风,直扑云河面门。云河躲闪不得,只得竖起刀身挡格剑气,这一招虽然厉害,但还是被云河招架住了。
那少女上前两步用剑指着云河,说道:“你休得狡辩,满口胡言,谁敢信你。”云河知道现在解释是无济于事了,便不和那少女强辩,转过头来向那汉子道:“门达,我不管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也不管你是怎样知道青凤庄凤庄主的“却邪剑谱”被盗走的。今日,谁也别想拿走剑谱。”门达‘啪、啪’连拍了两掌,走到云河跟前作了一个揖,便冷冷地笑道:“端木指挥使,哦・・・・・・不,现在不应该这样称呼你了,应该叫・・・・・・叫端木云河。”门达慢慢走到云河身后,左手搭在了云河的右肩续道:“想当年你可是锦衣卫的一把手啊!今日却变成了江湖客。你放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不要,却选择过这种浪迹江湖、自在逍遥的日子,着实让人费解啊!你不觉得可惜,我还觉得怜悯得很。”
云河把银装刀立在地上,刚想说话。门达又道:“端木云河,你这般心软败给毛骧也是一大幸事,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如今的锦衣卫已不是你当年带领的锦衣卫了,现在我们在朝中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可不是守城门的禁卫军,这个你晓得的。今日,剑谱我是要定了。劝你不要插手此事,否则休怪我不念当年提拔之情,下手狠毒。”
云河听了门达的这番话,并无怒色,只在一旁静默沉言。可那少女听得这话已明白些许,对云河的戒备之心也减了三分,但对门达的戒备加强了。那少女寻思:“为何连锦衣卫也得知青凤庄的剑谱在昨夜被盗之事,还一路追来。锦衣卫一向不管江湖之事,为何也想得到剑谱,这其中必有蹊跷。”
少女沉思了一会,便笑道:“本姑娘不管你们是谁,剑谱是我拿到的,你们想要可以到青凤庄去取,怎么都跑来向我要剑谱。”门达听出这话,便冷冷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把性命也留下来。”那少女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如何了!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