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赵大哥,此地离阳关已不远,小弟打算先行一步,几位大哥随后赶来怎么样?”吃完饭,任飞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
“公子此意甚好,我也担心大哥和崔前辈!”柳如烟三人“七禽掌”初成,心中信心十足,再说此地离阳关也就两三日的路程,遂也不再担心遇到白骨教的爪牙,当下三人齐齐应声。
“如此小弟先行一步,告辞!”任飞说完起身出了小酒馆,转眼就没了踪影。
五人见状,也不再多作停留,扔下一锭银子,抓起桌上包好的馒头和腊味,也跟着出了常州城。
却说任飞心系“四海神偷崔林”和“开山掌蒋平”的安危,甫一出城,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便将身法展开,身形似一缕青烟,飞速电逝,路上偶有行人,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张目四望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任飞将功力提到极限,奋力狂奔,一个时辰的功夫,竟然驶出了百里,任飞心中估测,照此速度,当可在入夜时分到达阳关城,遂加速狂奔。
又奔行二三十里,任飞突然觉得内急,放目一望,前方右侧数里处有一片小树林,便将身形一晃,向小树林掠去,刚到林边,陡听一声怒喝:
“老夫绝不助纣为虐!”
任飞心中一惊,悄悄使出“烛影曳空”身法,似一缕青烟向林中掩去。
小树林中一块数尺见方的空地中,两个“金骨使者”和一个须发皆白的灰衣老者面面相对,老者手中持一管茶杯粗细的铜制旱烟管,清矍的脸上布满怒容,眼中精光暴射。
“寒烟客,我们教主求才若渴,你再考虑下!”两个“金骨使者”目注着灰衣老者,沉声道。
“多谢贵教主赏识,老夫归隐山林数十年,过贯了行云野鹤的生活,不想再涉足江湖!”
“这么说阁下是不再考虑了?”
“不错!”
“当真?”
“哼!”
“阁下别迫我们动手!”
“老夫还没听说白骨教有行善的!”
“如此得罪了,为了完成教主的使命,我二人只得动手相请了!”
“两位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老夫接下就是了!”灰衣老者怒声道。
“阁下真的不再考虑了?”
“废话少说!”
灰衣老者话音未落,人已扑向两名“金骨使者”,手中的铜制烟管撒下一溜黄影,似利剑般直刺向左面的“金骨使者”,左掌凌空劈出一道掌风,罩向右面的“金骨使者”强劲的掌风震得林中树叶簌簌而落。
任飞在一旁看到暗暗心惊,这“寒烟客”武林中从未听过,想不到一身功力如此惊人,比之以前和任飞交手的“疤面人魔”犹有过之。听老人之前之言,想来是位隐士高人,心中遂暗自感叹不已:江湖之大,果然到处都是卧虎藏龙之辈,真不知道这武林中还有多少个“寒烟客”!
两个“金骨使者”身手也是不凡,比起凉州城见过的两人略高一筹,两使者身形滴溜溜一旋,避开“寒烟客”掌风和烟管,形成左右夹攻之势,双双挥掌拍向灰衣老者。应变之快,身法之奇,令人咂舌不已。
两股飓风以雷霆之势席卷“寒烟客”,滔天的气势宛如泰山压顶般罩向老者。“寒烟客”似乎知道两人这一掌不容易接下,清矍的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身形往后退了三步,左手迅疾连拍,一连拍出七掌,掌法之玄妙看得任飞也不禁暗暗喝彩。
一声闷响过后,林中树叶残枝四处飞溅,两“金骨使者”齐齐退了一步,灰衣老者却身形一阵踉跄,“噔噔噔”退了数尺,撞折了几根小树。两“金骨使者”身形一闪,又逼了上去。
“阁下此时改变主意还来的急!”
“老夫就算死也绝不会助纣为虐!”“寒烟客”身躯起伏不定,清矍的脸上一片苍白,显然刚才以一对二,吃了亏,雀丫艿秸鸬矗芰四谏恕
“阁下何必冥顽不灵呢!以阁下的身手一定会受到教主器重的!”两个“金骨使者”声音阴阴地,似乎吃定了“寒烟客”。
“那如果以在下的身手不知道贵教主会怎么看待?”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在场中响起,两个“金骨使者”闻声色变,突然转过身,任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如鬼魅般地站在二人身后,场中三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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