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一狠心,自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卷,说道:“前辈,我这有一套功法,您看可否值得这株雪参。”
药王对这株雪参其实也是要不要都行,虽说这株雪参的妙用无穷,可是药王也不是没有相似功用的药物,所以药王也不是非要不可,现在穆雷说有等价的其他东西,药王倒是来了兴趣。
药王问道:“什么功法?”
穆雷心痛的说道:“此功法乃是我在横断山脉中的一处深洞中偶得,名为‘神隐术’,修炼至极境,一旦施为,可以令得你身处神鬼之畔而其不觉。”
药王一听,饶是以其阅历也不禁心跳加速,这世上还有如此神术,要是习得岂不是接近天下无敌了。可是冷静一想,此术虽然神奇,料想必定有诸多限制,要不然此术的价值可远在雪参之上了。
药王问道:“此术如此神奇,你怎么不自己修炼啊?”
穆雷赧然道:“非是不想,实是不能,此术要求修习此术者必须是是毫无根基、从未练武之人,而且修习过程中多有凶险,且修行至极境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故而晚辈并未修习。”
药王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好吧,雨龙,把雪参交给他吧。”
张雨龙听得这个神隐术如此神奇,早就心下痒痒的了,听到药王吩咐,急忙走到穆雷身边,把雪参递给穆雷,然后接过羊皮卷回来,交给药王时说道:“赵叔,你可不能太抠了,这个功夫可得让我学。”
药王本有意把此术让赵尘学习,一听张雨龙这么说,倒也不好拒绝,毕竟还要跟人家学习手术呢,所以就点头道:“行,回去再说。”
穆雷只听得一咧嘴,然后说道:“那晚辈就告辞了。两个小兄弟,告辞了,后会有期。”
张雨龙和赵尘都是挥手与穆雷告别。
药王只是点了点头。
药王带着张雨龙二人回到小院时已是后半夜,张雨龙和赵尘早就困得不行了,各自回屋睡了。
药王却是点起油灯,拿出羊皮卷细细观看起来。
羊皮卷上的文字并不太多,使用一种古文字写的,幸亏药王学医时多研习古卷,故而这羊皮卷上的文字倒难不倒药王。
一会看毕,药王掩卷沉思,不禁感叹世界之大,果真无奇不有,如此奇术,真不知创此术之人是如何的惊才绝艳。同时又想,张雨龙和赵尘确是符合练习此术,可是赵尘乃自己亲近之人,传之无妨,可是那个张雨龙与自己毕竟相处时日过短,传是不传,委实令人难以决断。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药王也看得出来,这个青年是个老实人,心地也可。况且无私传授自己手术这等奇术,倒是也不比这神隐术差了,一想到人家传自己神术之恩,再一想自己的多虑,登时感觉惭愧起来,眼看窗外,恨不得马上天亮,好传授张雨龙和赵尘神术。
药王却不想他把他的一身医术、毒术尽皆传与张雨龙,张雨龙已是得到了莫大的便宜。可是想法的角度不同,结果自是不同,倒也是各得其所而已。
次日清晨,药王早早的就把赵尘唤醒,赵尘一看师父,双眼通红,仿若一宿未睡,遂问道:“师父,你怎么没睡觉啊?”
药王未答赵尘,说道:“你去把雨龙也叫过来。”
不一会,三人聚在正屋,药王手举着羊皮卷,对张雨龙二人道:“昨日你们也听到了,那穆雷言此术实为天下奇术,修习者尚要求毫无根基之人,你二人皆是初涉武术,倒是称得上无根基,故而可以修习此术,不过修习此术却有凶险,此术中并未提及是何凶险,昨夜我参详半宿,亦是不得其所,所以,此术学与不学,需要你二人自行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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