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说身体不舒服,所以早些休息了。屋里的人都不敢打扰,所以把灯都关了。她吩咐,谁都不要进去打扰。”戴利好心提醒。
“我是别人么?”简煜冷声道,原本兴高采烈,还想把今天奔波一天的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的,可一听她身体不舒服,他顿时着急了。
走到卧室门口,门从里面上了锁,根本没办法打开。
“戴利,让佣人拿钥匙开门!”
“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万一她出什么事,你担待的起么?”简煜的脸顿时冷沉,一双冷眸里充满了寒光。
戴利不禁后退了两步,想起了早上那个中国女人说过的话,顿时有些后怕。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是不折手段。
可明明他对夏浅浅那样温柔,无微不至。她真的不相信,他是个手段残忍的人。
佣人很快拿着钥匙过来了,颤巍巍地交给简煜。
简煜想也没想,拧开了门,示意大家都不要进来。
他打开了卧室客厅的灯,瞧了里屋人一眼。
床上没人,里屋很暗。
忽然,他看到了角落里坐了一个人,抱着自己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看上去有点吓人。
“浅浅,你怎么了?”简煜大步朝她走去。
却被她阻止,“你别过来!”
“咱们先退下吧。”戴利把佣人都屏退,又拉了拉阿生。
阿生点点头,两人离开了走廊,就坐在客厅里等。
屋子里,简煜走到开关前,打开了里屋卧室的灯。
顿时,整个房间灯火通明。
简煜实在担心她,急忙道:“浅浅,地上凉,你先起来好么?”
可是夏浅浅却像没听到般,脸埋在双膝间,“简煜,你和我可以坦诚相待么?”
“浅浅,你到底在说什么?”简煜不管了,走上前去将她抱起
。
她一直挣扎,被抱到床上时,猛地一把,把他推了下去。
“别碰我!脏!”
简煜有些楞,随后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的确有些灰,他一回来便马不停蹄来看她了,连手都没洗。
“我这就去洗手。”他笑了笑,起身准备朝洗手间走去。
“我不是说你手脏!”她的话,犹如一记重磅炸弹,将他炸地粉身碎骨。
今天她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
“浅浅,你到底怎么了?”简煜想上前搂着她,却被她再次推开。
“今天涂萧然来找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她声音很冷,猛地抬起头,那一双眼睛不知道哭了多久,肿地像核桃。
他好心疼,想要去抚慰她的伤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死!
他恨恨地咬牙,只怪自己当初太仁慈,就这样放了她!
“浅浅,你能听我解释么?那晚我和你吵架,心情很不好。在酒吧里多喝了几杯。你知道,我喝酒从来都有分寸,要不是她在我的酒里下.药,我也不至于和她……”
“你是被动的?所以你就痛下狠手,把人的子.宫摘了?”
“浅浅,你说什么?”简煜的眼睛眯了起来,摇着头。
夏浅浅从床上走下,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将书桌上的一打东西丢在他脚边。
“我说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装么?简煜,你就是个魔鬼!原本你对伊藤的所作所为,我就该知道,你原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夏浅浅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
“我不要再和你这种魔鬼生活下去了!”
简煜捡起地上的文件看,当看到上面的报告,他整个人瞳孔猛地收缩。
这些事,他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没有对涂萧然做过这种事!”他解释道。
“还抵赖么?你在我面前一直装好男人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就为了得到两个孩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根本不是对我好,你只是为了孩子。不管是私人飞机,还是在法国这边养胎,你全是为了孩子。简煜,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你生孩子的工具,你对女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可以任意折磨抹杀?”
她流着泪,一声声质问。
每一句话,都刺痛地他无法呼吸。
他做了这么多,就被她这样误解?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命人摘她子.宫,没有对她的身体做任何的伤害!”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道。
可是,无论他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听了。
因为他刚才已经承认,和涂萧然发生了关系,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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