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然而他带着孩子刚走出酒店,客房服务生便给他打来了电话,说夏浅浅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哭得很伤心。
他抱着孩子赶了回去,客房服务生把房间的钥匙递给他。
打开门的瞬间,一阵闷闷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简煜把孩子交给了服务生,自己循声进去。
被子底下躲着一个人,正把自己的脸闷在里面,偷偷哭泣,可即使她多想遮掩,却还藏不住那令人心碎的哭声。
简煜的心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到底放手和霸占,哪个对她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大步走了过去,把被子掀开,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揉着她的后背,他无声地任由她依靠。
她可怜极了,像个无助的孩子,双手死死地攀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隐藏进他身体里般。
简煜微微一笑,至少在她伤心无助的时候,终于肯依附于他。
这是不是证明,他终于打开了她一点点心扉?让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地在他面前哭泣,这样安心地枕着他的肩膀?
抱着她,将被子重新叠好。
她紧紧地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两人能强烈地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扑通――
扑通――
搂着她,用全身心地去爱护她,她的抽泣声才渐渐停止。
两人由一方在床边守候,不知不觉都睡到了一起。
从北京到波士顿的14小时飞机,他们来不及适应时差便赶往薛景周的家,随之而来的是那样重重的打击。
渐渐的,夏浅浅失去了防备,和他脸贴着脸,享受着补充体力的睡眠时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灯初上,落地窗外的繁华都市已经进入了夜幕。
简煜的手悄悄潜入夏浅浅的上衣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他看着依偎着自己,早已熟睡,大腿跨上自己的腰际,亲密贴着的人,嘴角划过一丝知足的笑意。
经过这一场事件,他觉得,就算是拥有她的躯体也罢,他不想再看到她伤心了。
☆☆☆
凌晨才入睡,简煜生怕夏浅浅半夜醒来哭泣。
因为白天搂着她睡觉的时候,她脸上满是泪痕。
等他一觉睡醒时,他伸了伸懒腰,想要叫客房服务,给他们送早餐。
只是刚睁开眼,他吓了一跳。
他怀里搂着的,并不是夏浅浅,而是一个枕头!
枕头?他明明凌晨两点才睡,现在不过六七点!
那浅浅去了哪里?
他担心害怕,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从床上跳了下来,他跑去浴室,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他又跑去儿童房,发现里面的被子有人睡过的迹象,但根本不见孩子的踪影。
他顿时慌了,怕再一次失去她!
“你好,我想请问我的太太和儿子是否出去过,大概什么时候走的?”简煜冲到了前台询问。
前台立刻给他调来了监控,“早上五点十分带着孩子出的门。”
“该死!”简煜暗暗骂了一句,冲出了酒店。
可他还没靠近到自己的车子,便被四面八方迎上来的人围住了。
一群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保镖,为首的是欧阳瑞,拄着一根拐杖,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
他的身边,站着阿生,正十分为难地低着头。
“陛下,您实在是太任性了!怎么可以身边不带一个人就悄悄地来了美国呢?你知不知道,万一您遇到什么危险,全国的公民都会伤心难过的。”
欧阳瑞毕恭毕敬地说道。
可简煜此刻完全没心思跟他将这些,试图冲出人群。
黑衣人保镖却适时上前拦住。
“找皇妃的事,交给属下。陛下,您该即刻回国,参加首相以及新内阁的入职会。”
他是一国的君主,权力的最高代表。看似风光,有时候却连请假说不的权力都没有。
沉思了许久,他的眉头才缓缓松开,“务必给我把他们母子找到,越快越好!有消息了立刻和我汇报!阿生,你就别跟着我回去了,这事交你办。”
“是。”阿生重重地点了点头。
简煜在美国的土地上,停留了了不到24小时,便又匆匆踏上了回国的行程。
另一边,夏浅浅带着夏大果买了两张大巴的车票,离开了波士顿,去往纽约。
她手里捏着自己的个人履历,以及约翰教授的推荐信,正要去往曼哈顿的一家私人医院。
几个月前,在没有和玉生堂见面前,约翰便已经给她介绍了这个地方。
只是当时由于远离波士顿,她打算和薛景周结婚,才婉言拒绝了。
不过现在,她急于找一个既没有薛景周的地方,又没有简煜的地方。
四个小时的车程,加上打车耗费一个多小时。
五个小时后,她带着儿子,才顺利入住了医院为他们临时安排的公寓楼。
“夏天,以后我们都要住在这里么?”夏大果抱着自己唯一的玩具维尼熊坐在小小的单人床上。
环顾四周,这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老旧破烂的电视机外,就只有旧的掉瓷的暖水瓶和一张同样破旧的沙发。
他搞不懂,为什么粑粑那么好,麻麻却还要逃跑。
“这是咱们暂时的家,等明天妈妈去医院报道了,他们会再给咱们重新安排住处。”夏浅浅耐心地哄道。
“哦。”夏大果没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运动鞋,早就脏兮兮的了。
“我想洗澡澡。”说完这句话,他又难过起来,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简煜给他洗澡的画面。
他毕竟是五岁的孩子了,有害羞心理了,再也不肯让妈妈跟他一起洗澡了。
所以,有个爸爸,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
夏浅浅不知道小家伙为什么难过,以为是嫌弃这里的浴室破。
的确,整个公寓楼用的是公共浴室,她必须带着孩子去女浴室里洗。
她将睡衣用塑料袋包好,放在盆子里,冲夏大果伸出去手,“走,去洗澡。”
夏大果嘟囔着小嘴,将维尼熊丢在单人床上,牵起了妈妈的手。
公寓楼里住的都是一些护士、护工,年纪都还很轻,黑人、白人都有。
当夏浅浅牵着夏大果就要朝女浴室走去时,小家伙却发起脾气,尖声大叫起来,“我要去男浴室里洗!”
“你一个人进男浴室妈妈不放心,要是被坏人拐跑了怎么办?”夏浅浅弯腰好声安慰着,指了指身边路过的高挑白人女孩。
“你看大姐姐多漂亮?确定不要一起洗?”
“我不洗了!”夏大果小脸拧到了一块,他揉着眼睛,转身一个人咚咚地在走廊跑着。
他很听话,至少这五年来一直都不哭不闹。
可今天是怎么了?
夏浅浅追了上去,把他带进了房间里,看着儿子和自己闹别扭,抱着维尼熊蹲在墙角里,她一阵心酸。
“你不想和那些大姐姐一起洗,害羞对不对?那妈妈去装水来,你在房间里擦一擦行不行?”
“不要!不要!我讨厌你!”夏大果失常地大叫着,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
他站起身,用双手去推她,她差点踉跄不稳,摔倒在地。
她心里憋着许多的委屈,甚至伤心自已,不知道该跟谁说。
可在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支持自己。却不想,偏偏这个时候,他这么不懂事地跟她闹脾气。
“你怎么这么不乖了?是不是不愿意跟妈妈过苦日子了?你想跟着你爸爸,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对不对?行!我明天就把你送给他!”
“哇,呜呜。”
顿时,狭窄的小房间里传来男孩伤心难过的大哭声。
☆☆☆
一周后,曼哈顿某酒吧门前
夏浅浅打扮地十分靓丽,黑色的紧身皮裤配着长筒靴,上身露背背心,头上梳着脏辫。耳朵上戴着吉普赛女人的大耳环,就只差鼻子、嘴上没打环了。
她像个太妹般走进酒吧,丝毫没有注意到,牌子上写着地英文字。
――lesbianbars!(女同性恋酒吧)
她记忆中,从来没来过酒吧。
电视里看到的,酒吧都是点着绚烂的灯,里面的男男女女穿着暴露,劲歌热舞。
然而她刚踏进去,第一眼充斥视觉的却是满满的女同志。
有打扮地花枝招展的,有穿着中性,性感帅气的。
她扫了眼里面乌烟瘴气的氛围,虽然很反感,但还是径直走向深处,朝吧台而去。
她是来买醉的,进了全是女人的酒吧那更省事,就不怕有人来骚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