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刘大成心中一股股的火苗子直窜,走过去一把从陶桃的小嫩手里拿过手机。
无论刘大成还是陶桃,在两手相摸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被电的心尖一颤。
刘大成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帐篷还高高的支撑着呢?连忙背过身体,把手机放在耳边:“孙子你尽管说,爹都听着呢。”
“卧槽你特么的!”电话那头刘亮一听,就发狂的破口大骂。
“想槽你奶奶直只管回去槽,不用给你干爹我说,想不想连你妈一起槽?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洗白白,干爹陪你一起槽。”
刘大成当年在垃圾场里什么样的国骂没有见识过,在骂仗上岂会输给刘亮这个半瓢水的家伙。
电话那头刘亮显然给气的不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身为一个律师,他立即反应过来,在电话里这样来回的骂着,不但没有意义,也打不到他的目的。
“我不给你吵――”
“孙子这就对了,干爹也不是白弄你,妈的,这是教你一个乖!”刘大成笑嘻嘻的继续占着嘴上的便宜。
“你――,好,”电话那头刘亮被气的身子直抖,不过惦记着孙老板许下的大好处,强忍着怒气说道,“我手上的伤势,完全可以把你送进监狱,――”
“你干爹我好怕,不行了得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放两炮压压惊。”
“咚,嘶――”电话那头刘亮一巴掌把右手拍在桌子上,顿时疼的浑身抽搐。
“疼么?乖孙子。”电话这头刘大成笑嘻嘻的关心到。
“嘶――你小子不要嘴硬。”
“我嘴硬不硬你妈知道呀,你去问她。”
“你――,一句话,你只要劝了陶桃听话,老子大度跟你既往不咎,一笔带过;而且,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电话那头,刘亮咬牙切齿的忽悠着,心里发恨的盘算:等老子搞定了陶桃这个贱女人,非先打烂你这个小王八蛋的臭嘴,再把你送到局子里,让那些死囚弄烂你的菊花。
“啊,孙子你会这么好心?不会是忽悠老子的吧!”
看着刘大成在电话里调戏着气的几乎晕了头的刘亮,陶桃既伤心又想笑;伤心自己的悲惨命运,笑着刘亮为了能得到自己的身体,献给那个什么孙老板,可真是煞费心机。
看着满桌子装满酒液的绿茶瓶子,陶桃冲动的拿起一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一醉方休。
一股热流再次在陶桃体内蔓延扩散,不过这次竟然如此猛烈磅礴,一时间陶桃只觉得被冲的头重脚轻,一股火苗在体内喷薄燃烧着。
咕噜咕噜,第三瓶陶桃瞬间下肚,那派燥热开始变成无边的痒意,尤其在自己的两点跟溪谷间施虐着。
“嗯――”
陶桃的小喉咙不觉得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溪谷更是一片水润。
电话那头刘亮猛然沉默,然后愤怒的吼道:“你们两个狗男女正在干什么?”
“你说在干什么,我和你妈弄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听过?”
陶桃晕乎乎的小脑袋晕乎乎的听着刘大成无理的话,此时居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气;想着刘亮刚才在电话里威胁自己的话,心里面一阵无力的绝望。
然后陶桃突然就看到刘大成裤子上那高高竖起的帐篷,不禁晕乎乎的想到:哦,原来他也想弄自己!
给谁干不是干!
――刚才在高桥人才市场刘亮的话突然涌进陶桃的小脑袋,陶桃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刘大成的虎腰,胸前的两只高耸被巨大的力气直接压成了两个大扁馍,红嫩的小嘴巴对着电话里拼命的吼道:
“我就让他干,我乐意让他干,老娘我便宜了公狗都不会让你这个畜生干!”
然后陶桃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从前面握住了刘大成撑起的大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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