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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仆恶妇(2 / 2)

她听说接口道:“也就是说在平时。我们既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是吧?”他听她如此一说。居然回头笑了。她见他虽然生地黑壮。一笑起来。颊畔居然有二只笑窝。一双漆黑冰冷地眼睛也染上了笑意。看着她笑了一下。便又转过了脸去。又道:“你且不要贫嘴。只管记住。好生听话。那些嫫嫫可不是吃素地善茬子。那们心情好就还好。若是心情不好。打起人来。比金老板还要手重!”

说完二人已经来到了门口,她果然看到了门口院内有二名中年的妇人在桃花树下,闲聊磕着瓜子儿,看到她们二人也不停下,继续说笑着,待到她们二人走的近了,其中一个才懒洋洋道:“可把这蹄子给寻回来了!怎么?金老板有没有说过,怎么处治?”她们这话显然是对那男子说地,但两双不眼睛却不怀好意的在自己身上溜着。

她被这两个妇人看的心里一阵阵发毛,于是干脆低下头去,在他们对话的当可口偷着眼儿打量那两人,只见她们说是嫫,但都年纪不大,三十来岁地年纪,且都生的容貌端正,其中一个是黑里俏,碧生生一双妙目,一笑起来,满口的白牙,另一个皮肤白晢,单凤眼,眼梢向上挑着,略带些凶像,但一见那男人,就立刻堆上一脸的笑,两人都叉着腰把手臂搭在他肩头,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挑逗之意。

她听见那男人打着哈哈道:“是呀,都给抓回来了,金老板按老规矩给处置了,这不,这便是剩下的一个,算这丫头运气好!”那两个妇人本来还在那里用眼神挑逗那男人,被他这么一说不禁把眼神溜到了她身上,其中一个妇人语出戏谑地道:“这下可又要便宜了你们这帮臭男人了!唉,刚才摸地可爽?她一进来时,可是我给验的雏儿,虽小小年纪,可前后都有了!所以你们才选地她吧!”她说着拿眼在她脸上刮了一下。

她这下子是由头红到了脚底板儿,拼命把头低下去,却不料自己这幅模样反而惹的那两个妇人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一边笑还一边道:“我倒是看好她,别看她此时光天化日,羞地像个鹑,不定晚上熄了灯,是何等的尤物呢!”

三人听她说完都笑地更起劲儿了,她偷偷看那男人,却不料他一双眸子正微眯看住自己,惹的她又敢紧转移了视线,心中扑扑狂跳,心里想着,这里果然是勾栏院,就是不同反响啊,就连平日里妇人们开的玩笑都这么限制极。

这时她又听到那男人开口告辞,谁知那两个妇人却一味腻住他,不让他脱身,他坚持要走,其中那个皮肤白皙的伸手就在他身上拧了一把后道:“老孙啊老孙,你果然是一等一的没有良心,不解风情,我们姐儿俩好生留你,不过是见你孤家一人,久旱少雨的,想给快活快活,你说,你是不是刚摸够了这小狐狸,现在嫌我们老成了?”

正在闹的不可开交之时,忽然听得那被妇人缠的满头大汗的男人开口道:“金老板,您来啦?”她也心中一惊,一抬头回身看去,却只见身后树影阵阵,随风轻舞慢摇,不见一个人影儿,再回头,却见那本来被死死揪住衣襟的男子已然脱了身去,并笑嘻嘻地向院子门口那月洞门跑了过去,只余身后的妇人咬牙叉腰怒咒着。

她这时才想起来,还要问他一件事,于是赶紧抢前几步来到了园子门口,扶着那园门开口唤住那正欲离去的男子,等他回了头她轻轻地道:“奴家感谢恩公,但不知恩公尊姓大名!”那男子带着满脸的笑,回头道:“以后别再叫恩公了,你要记住你能活下来,是因为你自己的本事,不是靠的我,我嘛姓孙,单字一个仲,以后就叫我孙大哥吧。你好生保重!我去了啊。”说完就笑着大步走了。

她倚在门旁,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林深处,这才怅然若失的转过身来,那两个妇人本来还在怒咒着那孙仲,此时见他和她互通名姓,一幅难舍难分的样子,此时不禁要把怨恨发泄到她身上,但从方才孙仲口中得知,她是金老板看重的货,所以打骂自是不行的,但软虐待总还可以吧!

于是气哼哼将她领至一处墙角后,命她弯腰,大头冲下抱住自己的膝盖保持不动,这种责罚是由明朝的皇宫里流传出来的,名唤做‘猴子捞月’,是专门用来针对宫中不听话的宫人的,可别小看这种姿势,初时几十秒钟还不算什么,时间一长,难免头晕眼花,恶心要吐,一旦时间过长,气血逆流,人就会不治而身亡。

这种责罚后来虽然在清兵入关后被消除掉了,但却不知为何传入了民间,一些有钱人家和一些妓院纷纷效仿,以至大明朝虽然已经消亡了这些年了,这种迫害人的残酷刑法却依然存在,继续流毒于人间。

她这样大头冲下,立在墙角,初时觉得还好,但时间才过去几分钟光景,便觉得头晕眼花,一阵阵恶心的感觉袭过身体,浑身都被热汗给浸的透湿,当下便忍不住在心里把那两个妇人家中祖宗十八代都给诅咒了个遍,可那两个妇人可见平日里是整人整习惯了的,只燃了一柱香后顺手插在她面前的土中,告诉她,香燃尽了,才能起身,便摇晃着相扶持着回了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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