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胖儿接口道:“可能是由黄山地禁游区游荡过来地。方才我还真是害怕它扑过来。要按理说我们几个和它对决也不一定会败。可人家是国家保护动物。万一给我们杀了。没准要罚款呐!”
我听他说地有道理就忍不住想到小时候听地一个相声。里面就说地是一个人在游动物园时不甚掉下了狮虎山。结果差点葬身虎腹。他当时在老虎旁边说地一句话我觉得非常好笑:“老虎吃我不要紧。我打老虎是犯法!”想到这儿我本来紧张地心情不由地放松了一些。
心中也在庆幸刚才那山豹跑掉了,要不然被我们杀死或弄伤,我心中也会感到难过,必竟对于它来说,我们才是入侵者,想到它方才样子虽凶,却在心底是惧怕我们几个地,要不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走掉能带快些还是带快些,我们这一耽误,时间可能不够了,要不等到不了光明顶天就要亮了,到时可看个什么日出哟?”
我们这一队人,可以算是个急行军了,匆匆忙地向着山顶进发,张胖说已经这一耽误也到了三点半了,我心急不已,其实像这样的天,虽说满天群星,却不一定在天亮时就能看见日出,就如果小鱼说地,看日出是要看缘份的,想到我们这样急赶慢赶,千难万阻地赶到了,可能还是一场空,心中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可路还是要走地,而且我发现这路是越走越陡了,有些地方,甚至还出现了一个大坡横空在半天的情况,当我看到这个又险又陡又满布积雪的大坡时,几乎没有晕过去,天啊,这样的路是给人走的么?我看着大坡,久久不敢踏足上去,这时张胖儿想了个办法,只见他脱下了一件外套后把一边袖子交给我,另一边袖子自己抓住后道:“你不要向下看,只管向我这边走,这么宽的道,我保证你不会滑下去!”
最后我还是照着他的半法,几乎是一步一挪地攀过了这段路,等到了对面稍微平坦的地方,我几乎虚脱了,张胖儿见状一把抱住我轻声安慰道:“让小桃吃苦了,宝贝没事儿了,有我在呢,不怕
我手紧紧攀住他的衣襟,心脏狂跳不止,他轻轻拍我的被,这时也不知是山风吹下了岩层上的积雪还是天突然下起了雪,我越过他的肩头看到有不少洁白的雪花飘荡下来,急忙喊道:“不好了,下雪了!怎么办?看不到日出了!”
小鱼和徐天云此时也在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坐下休息,听到我这么说都急急抬头,我也抬头看天,却看到还是群星闪耀,可能那阵雪花是山风由高处吹下来的积雪吧。
这时也听见小鱼道:“不是下雪,小桃,是由山上吹下来的积雪而已,我们休息一下,这就快些走吧,天云说,这段路前比较险,过了就要好很多了!”
然后她和徐天云走了过来,徐天云把一个小酒瓶递给了张胖儿,张胖儿也没有客气,接过了以后道了声谢谢,一仰脖子灌下了一大口,小鱼劝我也喝一些,可以挡挡寒,这天实在是太冷了,要不是我们穿着厚厚的鹅绒外套,此时怕已经冻僵了。
我们一行人稍做休息后,又继续向上攀,在这漆黑的布满积雪的山路上夜行,实在不是一般二般地疲劳,到最后我爬着爬着都觉得好像要睡着了似的,但正如徐天云所讲,过了那个最为艰险的大坡,这山路相对就要好走许多了。
这时不知是谁在黑夜中唱起一歌,我细细一听,原来正是我们家张胖儿,他唱的声音很低,隐隐可以听到是小时候学过的“游击队之歌”,这个家伙,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唱歌,谁知我正这样想着,听到徐天云也跟着合唱起来了,我笑了起来,就也跟着合唱起来,不一会儿,小鱼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我们在这个深夜,一边攀山一边唱着歌儿,可真不是一般二般疯狂地举动。
可虽说如此,唱歌却是壮胆和解除疲乏很好的办法,我们先是唱完了我们都是神枪手的游击队之歌,又接着唱了打靶归来,红星闪闪啊,解放区的天,北京的金山上这一类上学时就学过的革命老歌。
我在开心兴奋之余,恍然想起小时候在学校还是文艺积极分子呢,年年的学校汇演几乎都有我的身影,小时候是说故事,到了再大一些,就是独唱啊,合唱啊这样的节目,记得香港回归那一年还是学校文艺汇演的主持人呢。
这样胡思乱想着,又唱又笑的,我们也不会觉得脚下的山路难行了,不知不觉地走了也不知道有多远,又停下在一处平坦的山石旁休息了一下,吃了些东西后,又继续赶路,且行且停中,居然让我们在六点前就到达了光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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