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川眉头轻蹙,总觉得她突然有这样的意识是一件失控的事。
“别胡思乱想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沈楚川收紧了圈在她腰身的手,定定的道:“至少对我来说,非你不可。”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警告:“你也是。”
只能非我不可!
沈昭昭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无理取闹了,但她也知道沈楚川得顺毛哄,一般情况下,沈昭昭还是很愿意哄他的。
她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知道啦!”
沈楚川勾唇,满意他家小娇女的表现,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在了他的腿上,按在怀里吻她。
沈楚川并不空闲,等回了府里,便去书房议事了,不少官员都还在等着他。
堤坝贪腐案已经抓了一大批官员抄家灭族,如今国库被这些蛀虫的家产所充盈,要赈灾,要重修堤坝,同时也要重整军队,做再次攻打西夏的准备。
沈昭昭觉得他实在是辛苦,如今也主动担起了府里管家之事,其实这事儿她早该担起来的,之前都是慕容画在做,后来慕容画回桐湖郡了,她又有了身孕,他不舍得她操心,将这事儿交给了府里的几个管事去做。
但管事做事难免束手束脚,尤其是面对一些应酬往来,主母处理更合适。
所以听说沈昭昭要掌家了,几个管事都松了一口气,巴巴的将账册什么的都送来了。
沈昭昭盯着这桌上小山高的账册屏住了呼吸:“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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