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慕容淮虽说伤重,却没有休养太久,慕容氏族内那帮老东西不收拾干净,就怕后患无穷,所以只在床上躺了七日,就坚持下床了。
他倒是想多休养些日子,恨不能借着这次的伤,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载的,好让慕容画精心照顾他。
他算是发现了,他病重的时候慕容画会对他格外的耐心,几乎每时每刻都守在他身边,除非是族中有要事需要处理才会走开。
这是他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待遇,慕容画失忆的时候即便对他也很好,但他内心惶恐又不安,并没有现在这样惬意,她记得所有的事,他们已经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坦诚相待,她还是爱他。
他甚至在心里暗暗懊悔,早知道重伤就能让她回心转意,便早早的用苦肉计了,何苦折腾这么久?
她终究是个心软的人。
正堂。
“其实也不急于这一时的,你现在下床随意走动,对伤口恢复也不好。”慕容画眉头轻蹙着,有些担忧。
慕容淮现在也就是刚刚好可以勉强下床的地步,他实在是伤的太重了。
慕容淮牵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怕什么?不是有你扶着我?”
慕容画轻瞪一眼,将手抽出来,以免他不安分,就他养病这几日,越发的得寸进尺,吃饭要喂着吃,药还得喂着喝,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痒,非得缠着她守在他身边不可。
她都不知道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孩子气的。
外面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族老们要进来了。
慕容淮很快收敛了神色,等再次抬眸的时候,便已经是寒光乍现,气势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