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立马跟着去抓药了。
慕容画看着昏迷中落泪的沈昭昭,眉头轻蹙:“昭昭一定吓坏了。”
慕容淮却道:“我倒是觉得,她是太难过了。”
沈昭昭哪里是轻易被吓到的小白|兔?
她一定,是经历了很悲伤很悲伤的事。
“小叔,小叔!”沈昭昭突然喃喃的念了起来。
慕容画连忙去握着她的手:“昭昭,昭昭,我在这。”
“小叔!”沈昭昭惊醒过来,她额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惨白的小脸此时满是惊恐:“小叔呢?我小叔呢?”
慕容画连忙道:“你别着急,他在另一间房。”
“他,他还好吗?”沈昭昭眼睛都红了。
“他,还昏迷着。”
慕容画抿了抿唇,不知该不该告诉她真相。
沈楚川的情况要坏的多,那两箭伤的他很重,坠崖的时候,他又承受了太多的撞击,现在还能活着,那才是真正的幸运。
沈昭昭掀开被子便要往隔壁跑。
“昭昭!”
慕容淮拉着慕容画道:“让她去吧,她要就这么在这躺着,她更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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